克拉克双眼瞪大，看向弟弟。

“戴维？！”

“我也被逼无奈。”

戴维无奈摊手。

“如果他没拥有再生能力，我不会杀他。”

他也迫不得已，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再制造出一个人形情绪点发电机。

【来自杰洛米的疯狂0.18，仇恨0.11……】

他不知道植物人拥有意识却被困在黑暗里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一定很不好受。

因为才两天时间，杰洛米情绪越来越极端越激烈，给他提供的情绪点越来越多。

“你杀了他，戴维。”

克拉克情绪略带激动低喊。

“你完全能追上去，或者可以拿开陨石，让我追上他。”

自己该小心一点的，如果没有中招，就能拦住戴维。

【来自克拉克的懊悔＋16，焦急＋15，担忧＋13……】

“然后呢？”

戴维不缓不急反问。

“追上去把他抓住又怎样，你有更好处理他的办法？”

说着，他上前拿起那块陨石，转身离去。

“我等着你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克拉克。”

氪石辐射离去，克拉克恢复力气，看向那具无头的尸体，脸色懊悔，握了握拳头。

等戴维把车重新开上公路，双手沾着泥土的克拉克略带失落的返了回来。

“你做了什么？”

“我在森林深处埋了葛瑞克。”

“如果按照法律来算，你这是毁坏我杀掉葛瑞克的证据，是从犯，要被一起判罪。”戴维轻笑。

“不错。”

克拉克抬起头，认真道：“但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

戴维摇了摇头。

“如果克拉克你说这句话时，没有用一种少管所心理辅导教官面对屡教不改少年犯的执着眼神。

或许我会稍微感动一两秒。”

……

戴维本不想去管基因变异的葛瑞克。

但没想到他主动找上门来袭击自己和克拉克。

有恢复能力，无法变成情绪点发电机，只得杀了他。

不过，之前随着克拉克觉得也许不会再遇上像杰洛米那种情况，自己可以紧盯着戴维，那天过后，就对戴维的担忧渐渐频率减少。

但在戴维杀了葛瑞克后，克拉克再度开始了对他走上堕落之路的担忧，且更加强烈。

【来自克拉克的担忧＋12，＋11……】

不管沉闷开车的克拉克，戴维坐在副驾驶，随意地看着外面风景。

这么一算，也未必亏了。

在戴维两人开车走后。

森林里，一只皮毛美丽似绸缎的白色巨狼缓缓走出，凝视两人离去的方向，眼中略带疑惑，似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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