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布满老茧,鼻子稍微靠近进胸膛,能闻到身上刺鼻的汗臭味。
原身的身份不高啊!
吕康安坐在草丛里苦笑,接下来要吃苦了。
片刻后,他便开始接受原主的记忆。
记忆接受完,他忍不住拍了拍脑门,事情比他想的还要糟!
也闹明白原身为什么一夜未归都没人找了。
这家伙叫张江,是个现实版的超生游击队!
张江和他媳妇孙大满已经生了5个女儿了,两口子一直想要个儿子,将来好给他们养老送终。
两口子继续生儿子。
今年5月底,孙大满在黑诊所做了B超,发现肚子里是个男孩,原身喜极而泣,越发的卖力打零工干活,好多挣点钱给媳妇买好吃的补身子。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前天,怀孕5个月孙大满突然无缘无故的流产了。
张江把媳妇背到医院,医生诊断后说了一大堆话,他也没记住,只晓得了媳妇因为经常做人流,做的身体不好了,以后再也怀不了孕了。
这话对一直想生儿子的张江来说,就是晴天霹雳,霹的他是外焦里嫩,他昏昏噩噩的把媳妇背回栖身的草棚,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然后去街边的小饭馆买醉。
酒入愁肠愁更愁,张江喝的酩酊大醉,小饭馆打烊后,他被老板撵出来,也不知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他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媳妇还病着,哪个能来找他啊。
吕康安长叹一声,起身爬出草沟。拍了拍身上的土沿着公路往草棚的方向走。
边走边叹息。
其实他小的时候,农村像张江这种情况的还不少,
草棚就在小镇的边上,吕康安走了不到10分钟就到了。
原身两口子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从不在一个地方多留。
草棚作为零时住所,搭建的是相当简陋。简单的用三根木头立个支架,再用芦苇围起来,最外层盖上塑料布。
吕康安看着蒙古包一样的草棚,摇摇头,避开门口的杂物,弯腰小心地走了进去。
草棚里不透光,很灰暗,他眨眨眼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孙大满的位置。
孙大满正躺在稻草铺成的床上,现在都6月了,她还盖着厚棉被,整张脸蜡黄,脸蛋却红红的,用手一摸额头滚烫。
高烧!得赶紧送去医院!吕康安左右打量一遍草棚,想找张江的钱,随即就愣住了。
记忆里张江这家伙根本就没钱。
他平时干的都是零活,工资本来就少,除去两口子吃喝,再加上买补品,一分钱都没存下,他昨天晚上还是吃的霸王餐呢。
哎!吕康安再次叹了口气。
他皱着眉头出了草棚,来到他们的“厨房”,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碗,左右查看无人,偷摸的从空间吊坠里拿出一包感冒灵颗粒,用热水泡了,又拿了一个碗,用两只碗把热水来回倒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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