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眉宇之间露出苦恼之色，好半天过后，直到戈登以为李维要如实招来的时候，李维忽然蹦出来一句。

「那可能是其他人利用什么化妆技术之类的手段模仿的吧，现在有人亲眼看到了吗？」

「有！哥谭电视台对慈善晚会全程进行了直播，所有观众都看到了！」

李维无奈的摇了摇头。

「戈登警长，你也是老警探了，我说的亲眼是当面的人证，哥谭电视台直播难道就没有做手脚的可能么？或者说，即便哥谭电视台没有做手脚，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那个犯罪分子就是我医院里的爱德华

呢？」

听到李维的话，戈登陷入了沉默。

他心里非常清楚。

自己这一次多半又要空手而归了！

李维说的一点都没错。

是啊，怎么证明呢？

首先，第一点，人证就没办法证明，慈善晚会现场的那些权贵们基本上都在慈善晚会现场死绝了，再不济，也被现场的爆炸炸死了。

然后，除非在现场抓到那个谜语人爱德华，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证明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爱德华就是那个人。

毕竟戈登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爱德华离开过阿卡姆疯人院！

到处看起来都是破绽，但是最终却找不到任何关键的破绽。

对于这种结局，戈登并不陌生，他每次来找李维的麻烦，都似乎早就被李维料到，最后结局都是无功而返。

在戈登沉默的时候，李维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戈登沉默了半天之后，他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好的，李维院长，非常感谢您的配合，那我今天就先回去。」

李维也不意外，笑着点了点头，穿着一身睡衣亲自将戈登送到了院门前的车上。

只是戈登在上车之后，发动汽车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对李维说道。

「李维院长，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最好打开电视看一下相关的报道。」

说完，戈登便发动了汽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阿卡姆疯人院。

看到戈登所驾驶的警车消失的方向，李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就在此时，他身边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张牌，随后这张牌转瞬即逝，变成了爱德华·尼格玛。

「院长，戈登确实走了，而且已经走远了。」

李维点了点头，面色沉静如水。

「嗯，我知道，没其他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爱德华看李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没有触眉头的想法，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再次消失在空气中，回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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