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到这大相国寺,是来征募第一批虓士营军卒的。
来之前,他问赵鹤寿,这几日东京哪里最热闹,人最多。
赵鹤寿说,那自然是大相国寺。
赵鹤寿又提醒他,大相国寺每逢开寺日,人多的不像话,仿佛全东京百万人口都往寺里挤。
每逢此时,开封府就会严阵以待,联合金吾街仗司、厢坊厢丁、附近军巡铺,调集人手,加强管理,防止意外事故发生。
通常这时候,大相国寺前的广场,不允许摆摊叫卖。
于是,赵莽先去找马扩和刘锜,请他二位出面,帮忙向府衙打声招呼,寻个方便,让他能够在大相国寺前,进行一场短暂招募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赵构这小子和刘锜在一起,非得吵闹着要跟来。
“赵郎官,你什么时候有空闲,我还想和你讨教拳法?”
许是说累了,赵构换了个话题。
赵莽摇摇头:“我奉太傅命筹建虓士营,往后数个月,只怕都不得空。”
“这样啊~”赵构难掩失望。
赵莽低头看着他,突然问道:“上次我打了你,你心里就不记恨?”
赵构额头尚有一小块淤青未消,可见上次趴摔让他受伤不轻。
赵构一本正经地道:“拳脚无眼,受伤在所难免。
何况习武之人,受伤本是家常便饭。
上次是我主动求教,赵郎官手下留情,否则我只会输得更难看。
我自己学艺不精,与赵郎官毫无关系。”
赵莽咧嘴笑了笑,这小子倒有几分坦荡。
赵构小声道:“赵郎官,有一事我一直想请教。”
“你说。”
“宣德门打擂之事,是不是出自童太傅授意?”
赵莽摇摇头:“那时,我尚未见到童太傅。与郭俊中比武,也是朱汝功自己找上门来,与童太傅无关!”
赵构似乎对此颇为兴奋,用力地挥舞拳头:“我果然没猜错!
赵郎官英雄气概,岂会为朱家折腰,打一场假擂台!
他们都说,此事是童太傅在背后策划,目的是落朱家面皮!
我与他们辩驳,他们反倒不信!”
赵莽笑道:“你口中的‘他们’是?”
赵构脱口道:“便是老十二、老十一、七哥、三哥、太......”
赵构一下子噎住,眼珠转了转,急忙改口道:“就是我家中几位兄弟!”
赵莽长长地“喔”了声,古怪一笑:“听起来,你家中兄弟不少!令尊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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