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
延福宫。
面容慈祥的老太君,正在礼佛,但不碍精练的妇人在耳畔私语。
“这个小家伙,难得有此意志,再观察观察,看看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有习武之志。”老太君道,古井无波。
妇人又低语数句。
“那妇人跟儿子死了?”老太君拨动手腕上佛串,“造孽、造孽。”
······
夜深人静,赢则躺在柔软大床上,盘算着今日收获。
虽是练了一整日,但身子骨确实弱,练练歇歇约莫有个五个时辰。
练武奖励按一个时辰来计算,今日共得了体质25,根骨10,悟性10,元气有个五十团。
肌肉很酸痛,可体质大进,让他有一种空前的收获感与满足感。
怀着这份感觉,很快酣然入睡。
翌日公鸡没打鸣,他便起了床,以至于值班太监有些猝不及防的不习惯。
洗漱之后,饭菜已备妥,三菜一汤,荤素皆有,不能说奢侈,只能说平平常常。
可能王侯之家就这么朴实无华吧。
他没想太多,狼吞虎咽吃完,在演武室练习,估摸时间差不多,让人唤来了三将。
“我昨日练了一天,希望你们指点一下。”
“末将不敢,请世子演习。”三将拱手,后退一步。
阔大的演武室,赢则努力演练出拳法,不过肌肉依旧酸痛,打起拳来,不免有些凝滞。
“世子,停下。”
突然,有人高喝。
赢则回首,说话的是仇昂。
“怎么了?”
“世子,昨日练习一天,定是筋骨酸痛难消,难道没有服食药物,或者涂抹药酒,以化瘀去痛,舒展筋骨吗?”仇昂粗眉凝成一个八字,不解问道。
“还能服食药物?”赢则两眼一个问号。
听闻此话,三人彼此相看一眼后,暗自轻摇头颅,神色复杂。
这种寻常武夫都晓得的东西,堂堂秦王世子居然不知。
通过几日接触,他们发现世子人并不傻,相反学东西很快,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无人告知。
赢则见三人如此模样,心中已明白几分,脸色登时就有些难看。
“血蟒劲走刚猛之道,世子这样练非但效果低微,而且很容易扭伤筋骨,正是武道禁忌:强而不达。”
仇昂迟疑片刻,毅然一步走出,拱手说道:
“某将这里倒是有一些药酒,是自己配置,一来解馋,二来有个跌打损伤好及时涂抹,对舒缓筋肉也有效果,只是用的药很廉价,怕污了贵人身份···”
“仇将军说哪里话。”赢则黯淡的脸色为之一亮,快步过去,扶起仇昂,“将军是锐士,配的药自是极好,快快用来。”
仇昂受此礼,大为感动,当即从囊中取出药酒,赢则褪去衣衫,只剩一条亵裤,让仇昂涂抹,仇昂又推拿一番,果然有效果,筋肉舒缓下来,没之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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