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要给贾冰做翻案文章?
两个人极为不解。
那贾冰招你惹你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个没完。都快被揉碎了。
“哥,你为甚这样说?”
少杰把来时路上看到的说了出来。
“你们还不知道吧,贾冰那个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村人,他们是同村,又是邻居,原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怎又知道?”晓霞问。
“黄原又不是第一次来。
俄还是侦察兵,收集信息是本能,了解这点东西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喜欢卖弄的小诗人。”
“有些勉强。”两个人都不信。
“好吧,黄原是咱家乡,像诗人这类害群之马,肯定早晚都是要打击的。提前了解一些,知己知彼。”
“越说越离谱。”
“你们不信俄也没办法。”孙少杰索性耍赖,然后转移话题。
“别管那些细枝末节。若是想听,等你们调讲完毕,俄给你们好好说说这个贾冰,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呐,你说的啊。”
“是,俄说的。现在让咱们重新回到重点。从刚才那个‘新编草船借箭’里,你们看出来一些什么没有?”
“啊?”
只顾听着好笑了。
“唉,你们仔细回想一下,其实挺普通一个故事,最大的包袱是火箭。
但若想取得预期效果,却是要注意两点。一是孔明的前后反差。
这就要用到表演功夫。之前他表现得越是信心十足,越轻描淡写,后面爆雷时的反差效果越大。
第二呢,就是在转折的时候。
鲁子敬说‘船里有些热’那里。你们想想那时情景,若是听众还没有笑,讲故事的倒是先笑了,还会有效果吗?”
“也不一定啊。”田晓霞提出异议。
“若是把‘讲故事’作为故事的一部分,观众没有笑,讲的先笑了,表演再夸张一些,旁边的捧哏配合一下,演讲者本身就可以是包袱的一部分了。”
孙少杰倒是有些惊愕了。
后来说相声、演小品的,倒是常用这个方法。没想到还挺有天赋。
“你脑子倒是转得快。但俄怎么觉得,你似乎总在跟俄唱反调呢?”
“没有!”田晓霞坚决否认。
“算了,暂时不与你计较。少平,你觉得晓霞刚才说的对吗?”
孙少平想了想,“若是按故事调讲来说……有些偏离主题。故事调讲,重点是故事,一切都要为故事服务……”
田晓霞见少平说起来吧啦吧啦的,没完没了,就悄悄挥了挥拳头。
孙少平忙改口,“……当然,若是作为小戏的一部分,还是很有看点的。”
有些熟极而流。
孙少杰头疼。由于自己参与,他们认识得有些早,少平在被欺负中长大,应该是有心理阴影了。
别搞砸了。
想想也不至于。他已经那样精心安排大哥的事了,贺秀莲还不是来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
世界收束?
若是真有,自己不但得小心,还得另外想辙才行。别白忙活一趟。
“好了,认识到这一点,就很好了。故事调讲,表演是故事的一部分,是为故事服务的。那么第二点呢?”
“中心思想!”田晓霞抢答,“这俄熟悉。故事要做升华,不能一笑了之,听完要让听众感受到一些什么。
比如这‘新编草船借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