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已经吃完、且没有吃饱的人而言,看着别人吃,就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
看着人家吧唧嘴吃得正香,本来已经躺平的张飞兄,鼻翼动着坐起身体嗡声道:“不行了,这里坐不住啦!”
同样饭量大的关二爷陆书铭闻着别人干饭,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饭盒,也十分不得劲儿。关二爷的格调,让他抹不下脸面再去要一份。
于是,四个人眼不见心不烦,干脆走出驻地,在河岸上像饿狗跑街的溜达着。
河岸之下,水波荡漾,条条水草似是一名名舞者,随着水流方向肆意的蹁跹着,依稀有游鱼在河面卷起水漂。
看着游鱼在水面打起的涟漪,根本没吃饱的李劲飞,弯腰捡起一个石块儿用力的投掷到水里后说道:“哎,要我说,咱们就是弄个竹竿挖点蚯蚓,钓条鱼上来打打牙祭也好。”
他这是典型没吃饱的后遗症,连条河里的游鱼都不想放过。
长吁短叹间,没办法,即便兜里有几个钱,也得跑到几公里远外的镇上才能打到牙祭,更何况演员片酬才那么一点,有家室的都给寄到家里了,兜里空空落落。
这时,想起来往路上那片玉米地的许旭,随口就道:“诶,我今儿骑三轮出来挖土,经过了一片玉米地,看到那玉米好像是熟了。”
这话让刘关张耳朵同时一动,目光几乎同时的转向许旭。
李劲飞大脸直接就凑了上来:“啥?熟了?确定?”
一连三问,目露精光,宛若听闻天籁。
许旭肯定的点了点头:“哎,春玉米,算时间,这个光景,肯定熟了!”
说完,空气里没人说话,剩下风吹遍野。
四双眼睛彼此交织,谁都没有提议,但是不约而同的生起同一抹念头。
李劲飞一双圆溜小眼滴溜着,搓搓手,最终在四人当中出声提议道:“大哥二哥小许啊,我看要不咱们去弄几棒子过来烤一烤,正好小许现在跟道哥熟得很,偷摸着点把火就能给烤了。”
咝!
许旭斜觑而去,好你个一脸憨憨的络腮胡,连怎么吃都想好的,于是调侃着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儿子起名叫张苞了,原来出处在这儿。”
孙延军、陆书铭闻言,顿时就乐了。
乐呵完,关二爷陆书铭有些扭捏说:“这不问自取是为偷呀!”
张飞兄挠着后脑勺,一脸人畜无害的憨憨笑着道:“嗐,二哥,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这么能叫偷呢,就是人家玉米熟了,咱们去掰两个来尝尝。这老话不是讲,青瓜裂枣,人间人咬嘛。在我们那儿园子里的瓜果成熟时,谁碰上都可以品尝品尝。”
被这么一说,刘关二人都有些意动,毕竟这都已经走出剧组溜达了,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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