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隐雷炸开，漫天亮片飘飘洒洒，在场所有人都愣了那么一下，雷霄古预感要坏，奋力挥散这些可恶的小纸片，反而让大量亮片贴在被他呼出蒸汽沾湿的脸上。

蝙蝠侠的身影消失在金银两色的亮片当中，下一秒，刺耳的轰鸣声在头顶响起。

“继续加速，炮弹开路！”

在秦苏的撺掇下，达米安摁下了导弹发射按钮，用导弹将地板轰出足够飞行器通过的洞口，一路飞到蝙蝠侠所在的楼层。

雷霄古错愕地抬头，天花板突然炸裂，一架蝙蝠飞机头朝下向着他撞来，他慌忙侧身躲避，当飞行器快要撞到地面的时候，雷霄古透过玻璃看到了自己的外孙。

“拉升！”夜翼用力拉住操纵杆。

蝙蝠飞行器稍微拉起一点角度，斜插着撞到地板上，向前一路滑行，两边的机翼将杀手们挂住往前推，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舱门向上打开，夜翼率先跳了下来。

“咳咳，罗宾，我再也不会坐你开的飞机了。”

“加一，一点都不懂安全驾驶的重要性。”秦苏深以为然地点头，丝毫都没有作为点子贡献者的自觉。

达米安不理睬两人的挖苦，抢先掏出双刀：“蝙蝠侠，我来帮你了！敌人在哪？”

被飞行器犁过一遍地，除了雷霄古，再没有站着的人了。

还未落地的亮片被飞行器再度掀飞，金银亮片飘扬，达米安隐约看到一个黑着脸的老人，很眼熟。

“外公？！”

蝙蝠侠悄无声息的来到三个年轻人身后，和雷霄古对立相望，搭配上漫天飞舞的亮片，犹如身处一个刚放完礼炮的变装派对。

“哇哦，真是梦幻般的再会，罗宾，所以蝙蝠侠在和你外公打架，呃，这是家庭纠纷？我可以出面调解的。”

秦苏开着玩笑，将宝可梦探测器掏了出来，上面的雷达终于显示出了除了他和玛纳霏之外的第三个点。

“很好，就在下面。”

蝙蝠侠看了秦苏肩上的玛纳霏一眼，这次玛纳霏没有隐身。

“达……”

雷霄古刚张了个嘴，达米安就丢了三个飞镖，生怕被外公开盒。

“外公，不管你在哥谭做了什么，请立刻停下。”

咻咻，三枚飞镖扎在雷霄古胸口，鲜血渗出衣服。

达米安愣住了，他压根没瞄准，但雷霄古连躲都没躲，他的眼睛失去焦点了一瞬间又重新恢复。

“又一个未成熟的存在之灵，却那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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