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不洗澡是真难受。”
洗完热水澡的夏尔换了身丝绸做的睡衣,缓缓走到长木桌面前,桌上摆满了食物,烤羊腿,蘑菇炖羊宝,炙烤羊蹄,还有一碗混杂了各种内脏的羊杂汤,以及一盘纯麦面包。
虽然不比上其他贵族的那种白面包,可也比那种混杂着麸皮的黑面包强得多。
两米长的长木桌上只有夏尔一个人,老马克侍立在一旁。
这种表现贵族尊贵的方式,在夏尔没有取得胜利,没有彰显自己能力的时候,他没有愚蠢到去挑战这种规则,彰显自己的平易近人。
但现在他获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再也不需要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尊贵特别,他现在理所应当的是凛冬要塞的主人。
夏尔放下餐具,说道:“老马克,你也跟我一起用餐吧,你是诺克萨斯家族的老人,你的忠心值得这样的奖赏。”
老马克摇摇头,回道:“少爷,我这样习惯了,如果您真的体贴我的忠心的话,您就找个女人来为诺克萨斯家族繁衍后代吧。我听说您返回凛冬要塞前遇到个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
没想到到了是世界还会被逼婚,夏尔无奈道:“那个女人怀有身孕,是银狐家族派来的,你难道想要我找这种女人来为诺克萨斯家族延续后代吗?”
老马克认真回道:“少爷,您撒谎,那个女人没有身孕,我亲自问过安德烈了。”
夏尔被憋的语塞,没想到老马可居然这么较真:“闭嘴,等我吃完饭了再说这些糟心事。”
老马克打住了嘴,侍立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委屈。
夏尔抱着个羊腿啃得很香,自从凝聚出斗气后,他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饭桶,一只羊,一堆小麦面包,一碗羊杂汤,全都被夏尔暴风吸入。
吃完早餐的夏尔回到书房里面,让仆人把阿布德卡德叫了过来。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在家里修整一晚的阿布德卡德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和他脸上蜈蚣般的横疤显得很不符合。
这娇羞都样子和他怕老婆都性格让夏尔很是无语。
每次夏尔打趣他,阿布德卡德都说,夏尔少爷,您不是说这叫尊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