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花辫甩到肩头,依旧是深入人心的问题。
“脚上的鞋不错,衣服改的也不错,会做给我也做一双。”
扫了一眼肖凤,李胜利答非所问,不过小茶妹脚上的元宝毡鞋真是不错,上山也看不出走形。
自己脚上的手工棉鞋就不成了,穿个三五天就成大包子了,多少有些影响形象。
“叔儿,您真有眼光。
这是我娘做姑娘的时候,在内联升定做的。
外面是毡面,里面是鹿皮的,鞋底是牛皮加牛筋的,鞋尖还衬了白铜。
当年一双三十块大洋,好吧?”
小叔顾左右而言他,肖凤也不退避,直接就说了鞋的出处。
穿的起价值三十块大洋的棉鞋,肖虎说他太姥爷开过镖局、武馆,显然也不是胡吹的。
“你家算是武行名门,黏上我是不是不太好啊?”
借着棉鞋,李胜利也得正面面对了,半大的姑娘心性不定,万一长歪了,对他不一定有好处。
“叔儿,我知道您要说什么。
我就是不甘心,当年我娘做姑娘的时候,出门黄包车,吃饭挑馆子,开春吃鱼都去津门。
平时进出的都是电影院、歌舞厅,冬天做双棉鞋都要三十块大洋。
为什么我只能吃窝头呢?”
肖凤的这个问题,李胜利没法作答,现在是不成,但以后还是一样的道道。
凭肖凤手里的本事,衣食无忧还是可以办到的,但锦衣玉食,谁敢保证呢?
“肖凤,我不也一样啃窝头穿破烂儿吗?
黏上我,可不一定有锦衣玉食。”
讲不清肖凤的疑问,李胜利只能想办法摘清自己了。
肖凤的想法也不是个例,这也是风雨的诱因之一,这十年二十年的,肖凤是别想有那好事儿了。
“叔儿,我二哥说您阴沉,还真是这样,不可信!
家里的事,我爹跟我二哥都不瞒我的,因为我是家里的嫡传。
您现在就能让我过上那样的生活,为什么藏着掖着呢?
我娘也跟我说过,跟着您,我才会领略人间的繁华冷暖。
您放心,我知道咱们俩差着辈分,在外人面前,我就乖乖的跟着您。
我也不会打您,我二哥不同意,我也说了我宁肯气死自己,也不会对您动手。
您就兹当我是跟在身边的猫儿狗儿,时常逗弄逗弄我就成。”
说着,肖凤的双眼就夹了泪,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李胜利却不信这小茶妹。
“甭玩这套,我不是赵家兄弟那样的夯货,再跟我抖心眼儿、耍手段,你就滚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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