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还有这次回来,都给海爷捎了瓶装的好酒,四大名酒哪种都有,其中的汾酒还有成扎的。
京郊酒厂的瓶装酒也不少,这些都是李胜利他们消耗临期票证的时候买的。
可瓶装酒属于稀罕物,海爷早就用蜡封了口,藏在柜子里了,好酒现在也是能传家的。
有了瓶装的好酒,自酿的地瓜烧也就不用为过年备着了,所以就上了饭桌。
“会吗!
这是我老本行,别说是高射机枪,就是105榴弹炮,我也会调方向、搂绳子!
看我本事好了,赶明儿就给你弄个交叉火力点出来涨涨见识。
飞机不一定能打的下来,但平推打坦克一点问题没有!”
因为有喜事,地瓜烧也不限量,赵满奎就多喝了几碗,被李胜利一激,就‘唰’一下站了起来,脚也踩在了杌子上。
对此,多少也喝高了的海爷,盯着自家老二看了几眼,搓了下眼睛,抹去老大的痕迹,也没多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马凤兰就不成了,扫了眼居高临下的赵满奎,斥道:
“不是胜利教你,你会这些?
差不多得了,今晚还要开个队长会,区里领导明天说不定也会来看看。
武装部给的那些个洋镐、工兵铲,先应下去,还照胜利之前说的。
让顶在前面的青壮备好了姜汤,明天准备甩膀子干吧……”
与抖起来的赵满奎不同,今天刚被压了担子的马凤兰,觉悟也不自觉的高了。
“胜利,听你哥说你想住村外的老村部,公社那有批部队划给武装部的家具桌椅,等我给你要来。”
说完了赵满奎,马凤兰也不忘给李胜利卖好,从明天起,她就算是公社干部了,等关系调过去,就可以去公社上班了。
对于公社里的一些物资,也有一定的管辖分配权,马凤兰觉着可以用一下了。
“嫂子,这事儿用不着伱,让我满奎哥来就成。
我用惯了老家具,公社里有旧的,就要来,没有我从城里带。
到了公社,可别胡乱偏袒,所有的事不管大小,都要公事公办。”
点拨了一下马凤兰之后,李胜利就开始埋头干饭,赵满奎夫妇待会儿还要去村部开会,显然不适合畅谈。
吃完了饭,扫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赵家兄弟,李胜利笑了笑,明天再来扰人清梦,还让他们老娘接茬收拾。
第二天一早四点半,李胜利就被鬼哭一般的药性赋,扰了清梦。
起床出门,看了看就会点药性赋的赵家兄弟,虽说有些惺忪的睡意,但他的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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