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会走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就跟我学中医一样,十样八样的绝活儿,我也能拿的出来,还能镇的住人。
但真要走中医这条路,一样要慢慢攻书的。
除了身边的成套典籍,我是书不离身的。”
说着李胜利就从夹袄的兜里拿出了两本小册子,一本是金匮方歌括一本是长砂方歌括。
这是用塔糖从洼里换来的,长砂方歌括还是老熟人陈修远编纂的,救丁岚用的刺穴之法,就是得自他书中所载。
中医是吃学识吃经验的,做大医没有捷径可走,攻书也是一辈子的差事。
“再者,你弄一身卡其色趟绒的工作服恶心谁呢?
那玩意比你身上的黑布中山装都贵,给你配个鸭舌帽,知道是啥吗?
小布尔乔亚,那是你该在单位展示出来的精神面貌吗?
现在说的两个四要清理要正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拿他来要求自己吧。
工作服就工作服,你要是没有,我去给你弄轧钢厂的工作服。
深色的中山装尽量少穿,你又不是局长。
你们局里有穿着补丁衣服的吧?
又没要求你那样,浅色的中山装或是工作服,记住喽……”
看着没怎么吃过苦的谢公子,李胜利也有些挠头,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何不食肉糜。
对于基层或是底层的生活,谢飞是完全不清楚的。
比如李家的李老爹,上下班的时候一身衣裳,干活的时候,又是另一身。
李老爹干活的工装有两套,哪一套也是一身的补丁,如今是钢老大铁老二。
铁路上的员工,穿着打补丁的工装,也是很寻常的。
能吃好穿好的,除了双职工、科级以上、搞文艺的,再有就是玩投机倒把的了。
单职工,不到科长,肖长弓跟张股长不是现成的例子吗?
东华门的张科长,也是一身洗到褪色的蓝布中山装。
不是因为形势紧张,北新桥仓库的旧衣服,哪有洼里收破烂儿的份儿?
除了长衫就是西装、呢子大衣,这种货物,别说是明年了,现在就犯忌讳,即使再清库,这些东西,北新桥那边也是不敢当商品卖的。
与公家利益相比,有些时候,自身的安危还是更重要一些的。
“这事儿算我做的不对,以后我就听你的了。
学习班怎么弄?”
衣服那是家里老妈给弄的,谢飞也无话可说,这毛病李胜利挑的在理。
单位的事,自己确实也做的不细致,与其让李胜利把他当儿子训,谢公子就主动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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