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时候有一则这样的故事。
某年,几个妇女同志结伴去县城开会,看见有人提着麻花,就去问麻花哪儿买的,那人顺手指了一个方向
几个妇女同志朝那人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走着走着,就看见一处地方用苇席围着,旁边写着两个看不懂的字,还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
她们猜测上面写的是“麻花”,虽然有些味,但还是捏着鼻子进去看看。
结果苇席里蹲着个男人,被这群女流氓吓坏了。
“你们干嘛?”
妇女们也愣了,“我们是来买麻花的。”
其实,门外写着是“男厕”两个字,但她们愣是不认识。
类似的故事还有很多。
在当时,文盲俨然成为国家发展的拦路虎,因此上面开展了大规模的扫盲运动。
那时候有句流行语,叫“扫盲学文化,不做瞪眼瞎”。
还有一些地方相继喊出了“社会主义是天堂,没有文化不能上”之类的口号。
而各种扫盲教材层出不穷,且是免费发放,就为了消灭文盲。
虽然在1961年,大规模扫盲运动已经结束,但公社干部们还是把扫盲列为一项长期工作,持续推进,并且指定了年末考核指标,还要下乡验收扫盲成果。
大营生产大队的老队长和卫红星有亲戚关系,平时也多照顾着。
他知道卫红星没把扫盲任务放在心上,可公社干部就要下来检查了,没办法,只能从自己的生产大队里挑了一个知青,邀请他去十卫乡上课。
几天的时间能有什么效果?
老队长就想着,让这些人能读写自己的名字就行,省的工作组检查的时候太难看。
安文耀到了十卫乡,积极发挥出自身的热情,当天晚上就和卫红星选好了授课地点。
第二天一早,卫红星亲自挑选了三十多个成年人,把大家伙召集到烧砖厂的仓库,开始扫盲班的第一节课。
卫红星严肃的发表讲话。
“同志们,安老师是公社知青,是文化人,大家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脱盲。”
安文耀候抱着课本走了进来,昂首挺胸,器宇轩昂。
社员们非常热情。
“安老师好,我们一定努力学习。”
甚至还有小姑娘朝安文耀眨眼,暗送秋波。
这一波商业吹捧算是被十卫乡的社员们玩明白了。
安文耀膨胀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升华了,怀着神圣的使命感翻开扫盲课本,照着课本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社员们本来是充满好奇的,但是听了一阵,有些面面相觑,“这就是扫盲?”
卫红星强调道:“城里的扫盲就这样,现在机会难得,大家一定要态度认真。”
然而......
十分钟后。
卫红星打了个哈欠。
“肯定是我昨天睡的太晚了,都有些犯困了。”
二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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