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是,千万别是!
他心里一个劲的在念叨,似乎是在祈求某一路神灵保佑。
可稍顷之后,人来了,他心里所有的侥幸消失了。
张延龄带着一个30左右的彪形大汉回到了堂内,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家兄长。
张鹤龄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目光看向了进来的人。
“卑职,通州卫乙字千户所标下百户官,蒋继宗,参见寿宁侯,建昌伯!”
张鹤龄笑着看向昨日还叫蒋厉的人,此时的他穿着6品武官常服,正恭敬的行着单膝跪礼。
“起身吧!”
“谢侯爷!”
张鹤龄笑道:“蒋百户,咱们又见面了!”
蒋继宗躬身抱拳道:“卑职惶恐,侯爷召唤,卑职岂敢不来。昨日卑职及手下弟兄不识真神,多有冒犯,故特来请罪,请侯爷、伯爷责罚!”
行礼、低头,不谄媚,亦不诚惶诚恐,但一言一行,却也真诚。或者,还要加上一点顺从。倒是一个有决断的。
张鹤龄微笑着在观察蒋继宗,而张延龄却是极为古怪,昨日兄长一句话,他以为大致是随意一说,没想到这人还真来的。且穿上了行头,自报家门,主动请罪。
“那个,你说你一个百户,怎就……”
张延龄想说他胆子怎就这么大的,以他的想法,是要教训一二的。但考虑之下,也不知哥哥到底意图如何,终究未把话说完。想了想后,看向自家兄长,问道:“哥,要不私底下再问问,回头也好……”
张鹤龄笑着摇摇头:“蒋百户,免礼吧。你既然来此,那本侯给你一句话,本侯不问你原由、因果,只以事实说话,既是认错,那有错当罚,罚过以后,前事尽了,以后且行且看!”
“卑职知错,认罚!”
“好,那本侯今日就罚一罚。今明两日,本侯要在这大兴县里做些事情,你带着昨日的那些弟兄替本侯维持内外,按本侯命令行事,直到本侯回京,你方可回返。
至于你是不是大兴的,是不是该听本侯一个空头爵爷的差遣,会不会因为差遣耽误他事,更甚或回去要因耽误获罪,本侯尽皆不理。
本侯问你,你可听清了,可认罚!?”
蒋继宗再次单膝跪下,抱拳道:“卑职认罚,所应一切,卑职一力承担!”
“起身吧,不用动不动就行礼,本侯不讲那些虚的。”
张鹤龄笑着摆摆手,接着指向秦知县,言道:“正好,这位是大兴知县,你与他协调协调!互相先认识一下吧。”
“下官蒋继宗见过秦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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