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卑职一直便有想,岔子出在哪儿,又该当如何而为?可惜,卑职见识短少,不甚懵懂。今日见着伯爷,让卑职豁然开朗,卑职懂与不懂无甚关碍,只需得跟着懂的人便是。
伯爷,您本就是卑职的上官,服从于您,天经地义。卑职更觉着,伯爷就是那懂的人。因此,卑职愿跟随伯爷,为伯爷门下一走狗,用心竭力,矢志不渝!”
张鹤龄平淡的盯视着张海,未几,他笑着摇摇头:“说的还行,但本伯从不信说的,日后看吧。”
“卑职尽全力不让伯爷失望!”
“行,话便说到这儿。不过,本伯明言,我不需要走狗,本伯不缺巴结伺候的人。只需用心且会办事的人。
当前,便交给你第一件事,你带着本伯的随从卢琳,拿着本伯的牙牌,去到千户所先行接管,封存账目。并派人通知千户所下所有百户所,可告与他们北镇抚司的事,今日本伯会和他们见面,话,本伯会问,但也让他们想好了要拿什么和本伯来说!”
“卑职遵命!”
“嗯!”
张鹤龄点点头,这才拿出他的锦衣卫牙牌递给身后的卢琳,吩咐道:“卢琳,和张百户一道,你只需多看,多听,张百户如何做,不得插言。兵马司你便不用随我去了!”
“是,老爷!”
卢琳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接着打马和张海站在了一起。
“去吧!”
张鹤龄摆摆手,也是调转马头,向着东安门外而去。
锦衣卫比他想象中的难搞,且,出于他现在的职位,更是难搞。
一个相当于派出所的所长,又怎能搞的起总局的事。他倒是明白了,牟斌为何让他这个钦定正四品只挂个空头镇抚使。
指挥佥事是锦衣卫高层,要是撒起泼来,真能管着不少事,即便是权力核心的北镇抚司说到底也只是下属部门,当然,听不听是一回事,但至少法理上没有毛病。
而对他这样有靠山的人而言,有法理才是名正言顺。
也只能先收拾手下一摊子,慢慢来吧,自己位置如此,急也无用。自家的千户所便让张海带着卢琳先去转一圈,给些时间让千户所发酵发酵吧。
锦衣卫的事现下尚不好办,但兵马司衙门,我是唯一主官,即便头上还有几个婆婆,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这里倒是可以先站稳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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