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点点头,转身朝皇帝奏道:“陛下,臣请,准臣咨询英国公、马尚书!”
“准奏!”
朱佑樘若有所思间瞥了张鹤龄一眼。
“谢陛下!”
张鹤龄很规矩,规矩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挑不出他的理来,让一众在场众臣,真正认识了一回。
这哪是粗鄙无术、嚣张跋扈的外戚,俨然一个有礼节、有气度的士大夫。虽然说话未曾引经据典、云山雾绕,但仪表比起一般的士大夫,更像士大夫。
张懋真就高看了一眼,或许,是以前一直看的太低了。
只是,这张鹤龄,突然提他作甚,是因为他是勋戚,要拉他一起下场?想多了吧,小子!
不过,陛下准了,那就让这小子问问。
张懋微微点头,看向张鹤龄。
马文升也是奇怪,难道因为兵马司有兵部一半管辖权的原因,让他这个兵部尚书给他张目?
呵呵!
马文升淡淡笑着。
不对,兵部、都督府,军……
马文升明白了,他不由看了看张懋,而此时,张懋也是看了过来。
似乎其他几位大臣也反应过来了,但还未等他们想着如何阻止之时,张鹤龄已是出言问道:“老国公,马尚书,下官甫自入朝,往日里亦未曾多有接触朝堂之事,有些事了解不曾真切。因而,在兵马司遇到冲击且该员拒捕反抗之时,下官未曾下令当场格杀,甚至不曾多加刑讯,只是先行制服关押了。
本准备上报之后再行咨问,正好,您二位是当今管着所有军队的,下官正好恳请二位给与释惑。
冲击军营,刺探军事,并殴伤守卫兵丁,喝令就缚,然不听劝阻,反抗并意图挟持,被擒后,再潜逃。此可行军法否?”
张懋意味深长的看着张鹤龄,未曾回答。他不愿意给张鹤龄搭腔,虽然谁都知道,张鹤龄说的是偏理,但事实上确实如此,大概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忽视了,兵马司衙门是军营呢。
但即便不搭理张鹤龄,他也不会反驳,军营是为重地,非旨莫入,非主要将领允准,不得擅入,这是根本,不容反驳,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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