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进阎家的时候,发现阎解成坐在饭桌前低着头,阎埠贵则手拿一本书,脸上带着怒色。
他稍微一想就大致猜到眼下的局面应该是阎解成最近学医的进度不理想所致。
这些刘平在一开始就跟他说过,因为当时阎埠贵对刘平的算计,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丝丝解气的,但肯定不会表现出来,还是装作没看到的模样道:“老阎,我找你有事商量。”
阎解成见状松了一口气,忙起身道:“大爷,你们聊着,我去图书馆。”
阎埠贵自然不想让易中海看了笑话,只能加重语气嘱咐道:“去了好好看书,别一天天过得不着调。”
阎解成赶紧一边答应一边起身匆匆往外走了。
看到他如此着急忙慌的,阎埠贵看得眼皮又是一阵跳,但也只能借擦眼镜装没看到,然后一边请易中海坐下,一边开口问道:“平安呢?”
易中海道:“去给那些病人复诊去了。”
阎埠贵则忽然想到,自从沉学明之后,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送礼了,他顿时感到心情莫名好了一些,于是随口敷衍了一句“我们家阎解成他们要是有平安一半好我就满足了”后,紧接着问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柱子。”
“傻柱?”
阎埠贵一时间摸不清易中海的心思,又问道:“他……怎么了?”
傻柱被打他是知道的,但昨天傻柱不是好好上班去了吗?
易中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这次的事最有可能是谁干的?”
阎埠贵:“这……”
他虽然有自己的猜测,但肯定不愿意说出来,以免传出去得罪人。
易中海则顺势道:“哎,其实也不用你说,问咱们院里的人,估计九成九都会猜是许大茂。”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但这件事是明摆着的,许大茂因为傻柱背了一个通报批评的处分,今年的先进肯定是不沾边,临到年尾来这么一出,他能吞下这口气才叫怪了!
何况两人之前就不对付,是死对头,加上傻柱一被人打了,他就下乡了,这也太凑巧了,想不怀疑他都难。
易中海又道:“你想想,以柱子的脾气,等许大茂回来了,他可能饶过他吗?”
对阎埠贵来说,傻柱和许大茂打架是家常便饭,这些年就没有消停过,他根本不在意:“这事儿吧……”
易中海直接接话道:“这事儿咱们院里的三个大爷得管!”
然后不等阎埠贵发问就给出了解释:“老阎,你想想,这两个月咱们院里鸡毛蒜皮的事就没断过,别的就不说了,上个月月底,柱子都被抓到派出所了,如果不是平安帮着跑关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