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把我调到后营,远离战地!”胡夷狄依旧不甘心道,“后营待命谁爱去谁去,我不走!”
“这是军令!”萧天突然大声命令道,“这里可不是江湖,是战场!不服从军令,军法处置,就算是兄弟也是一样!”萧天很少说出像今天这样死绝的话语。
如果说是一般情况,萧天这么说,众人一定觉得萧天太不通人情了,连兄弟朋友都不认。但是今天不一样,面对生死抉择,萧天的肩上还背负着三千士兵的性命,他如今说出此等“无情”的话语,可见战事危情带给他的无比沉重的压力。
从萧天的眼神中,胡夷狄看出了萧天的认真,背负着无比沉重的使命和责任感,正因为是兄弟,他才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胡夷狄是非自知,军情危难,容不得自己任由性子行事,于是他稍稍冷静下来,也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后营待命,等待援军的消息……七万军队可不是开玩笑,你和苏姑娘自己要小心——是兄弟的话,就给我硬着骨子扛下来,你要是死了,我可饶不了你!”最后的那句话也看出了胡夷狄的认真。
萧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兄弟间的信任一个动作即可……
话说蒙元七万大军压境,直逼七岭关西道狭口,萧天所领三千步兵根本难以抵挡。不过西道狭口乃是天险之地,骑兵难以深入,如果应对得当,并不是没有拖延的可能。只是以三千步兵而挡七万雄狮,难度不可预知……
蒙元阵地处,主将且由上次夜袭失败的谭有虎做主将。奇怪的是,本应亲率大军的燕只吉台巴扎多似乎不在,连军师李乘生也不见踪影。七万主力在即,按理说主将不该不亲自坐镇——七万大军进攻西道狭口,本就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燕只吉台下一步会怎么走,没有人能够猜到……
谭有虎望着西道狭口零零散散的守军,毫不放在眼里道:“燕只吉台大人果然没有猜错,西道狭口这边的防守不多,他们也不会料到我们会违反兵法之常道,以地形不利之势,强行进攻。正好他们没有料到,只派了少量人马在西道镇守。只要攻破了这一点,既可以大大打击敌军的士气,还能借由西道之天险,包抄敌军后路,一举两得,哼哼——”
“将军,刚才前方探子来报,粗略而望西道狭口敌军,数量不过两三千,我军想要拿下,简直易如反掌——”谭有虎身边,一个亲信士兵悄声汇报道。
“哼,哼哼——”谭有虎继续蔑笑道,“三千人马,想要抵抗我军七万之师,结果会如何,嗯?哈哈哈哈——”
谭有虎这么一笑,在他身旁的其他将士也跟着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西道狭口的先锋军守军根本不堪一击。
谭有虎悄然一望黄沙散去的西道狭口地形,随即说道:“虽说敌军只有两三千,但毕竟狭口处有地形优势,不善骑军展开……意思一下,令五千骑兵强攻西道,我要让他们血染狭口,好报我上次败军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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