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方,已经没有谁可以抵挡他所营造的大势。
“你这般做法,也不怕哪一天会粉身碎骨?”这一日里,在外头昏天暗地的忙碌着,此刻终于得闲,回到临安的甘玉书向他问道。
“无妨!”宁江摇扇道,“等这一切忙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你们在这粉身碎骨。”
“我靠……为什么我觉得你这话是认真的?”甘玉书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还有,你不觉得这天气有点冷吗?你摇扇子做什么?”
“很冷吗?”宁江放下折扇,“忙了这么多天,总感觉体内有一股火没有散掉。”
“要不……一起到花船逛逛?”
“我就不去了!”宁江揉了揉肩头,“我对花船那种地方一向没有太多兴趣,等一下到自家后院清清火就是了。”
“我说,宋弘的女儿宝桐公主,是不是被你金屋藏娇,藏在了后头?你不会已经把她睡了吧?”
“这个……真不是我的错,那个时候我一回屋,她就已经在我床上了。”
“你这个人渣!”甘玉书起身道,“罢了,罢了,你去压你的海棠,我去逛我的花船,难得悠闲,难得悠闲啊。”
“我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找个真正对你有情有义的姑娘家娶了?在那种风月场所,终究没有多少真情实意啊。”
“免了!”甘玉书笑道,“情情爱爱,譬如朝露,缘来即止,缘去即散,如此才堪称快活……”
说话之间,孙紫萝走了进来:“公子,国子学那一边,说明日有经筵举办,特来邀请公子前去赴会观礼。”
宁江冷笑道:“国子学?我还以为那些老头子整日里,除了举着圣贤书批判我,已经没有其它事可做了,原来还有经筵啊?”耸了耸肩:“帮我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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