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有些困惑,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来找自己,
这种地方也不应该在大白天的来问要不要服务,
难道是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在前台?
一面困惑着,一边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叽里哇啦说了一通英语,
顾淼一个字也没听懂,
只回了一个字:“啊?”
对面对语句进行了缩略:“Are you OK?”
能有什么不Ok的事吗?现在就在做入住服务的满意度调查也太早了一点吧。
“OK。”
说完之后,对面又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沙蓓蓓从浴室里出来,她刚刚也听见顾淼在接电话,问道:“什么事?”
“不知道,开头的语气很急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然后就问我们好不好。”顾淼说完,沙蓓蓓忽然做恍然大悟状。
“哦,是不是因为我拉了一下绳子?”
“什么绳子?”
沙蓓蓓把顾淼拉到浴室,在装修很现代化,很干净的瓷砖墙上,有一根与那面墙,完全格格不入的绳子,
很破旧,
破旧的就好像很久以前那种拉绳式电灯炮的绳子。
“我看它很奇怪,于是就拉了一下。然后拉过以后没过几秒,就听见电话铃响了。”
顾淼认真的分析:“说不定是求救绳。在浴室滑倒,摔个半死的时候,抬手拉一下,让酒店里的人来救。”
“你敢验证一下吗?”沙蓓蓓在一旁偷笑。
“不敢,我怕被人打出去,拉进整个希腊的酒店黑名单里,最后只能睡在桥洞底下与流浪汉为伍,然后我去神父家偷烛台,神父赦免了我的罪,我当上了市长。”
沙蓓蓓接了一句:“然后你还收养了一个小姑娘,名字叫珂赛特。”
“咳,被你发现了……”顾淼笑起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人的计划是第二天一大早去帕台农神庙,不用跟一帮可怕的旅行团挤,今天就先在别处转转好了。
“宪法广场每个整点都会有换岗仪式,还有二十分钟,去吗?”
“去!!”反正都是没有去过的地方,沙蓓蓓毫无压力。
宪法广场乍一看,很普通,旁边站着一个浅色的大楼。
有一面墙上浮雕着一个躺着的男人,
那是一个戴着头盔的古希腊战士,身旁还放着它的盾牌,在浮雕旁刻着两句话,据说那是在公元前五世纪的时候,一个希腊政治家在悼词里所写:“这是全世界杰出战之墓”、“是安放无名战士的灵床”。
墙上还写着许多许多希腊字母,据说那都是历史上与希腊曾经干过一架的国家的名字。
几乎所有到雅典的游客,都会到这里来看换岗,就如同到了巴基斯坦和印度边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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