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可是我们5月28日就走了。”
朋友:“牛津大学有无头大主教。”
顾淼:“但是闹鬼的那个学院这会儿是考试季,闲人勿入,我看与鬼相比,学生们更怕挂科吧。”
朋友:“杜伦大学有个学霸鬼,以为自己不及格就自杀了,结果分数下来他还是第一,一口怨气不散,四处瞎蹿。”
顾淼:“他看见我这个学渣,可能出来的兴趣都没有了。”
在爱丁堡大学读书的朋友:“在爱丁堡,满街都是鬼!你还要去别的地方找什么啊!我的宿舍!就是监狱改的!你在皇家一英里那里找找,有个穿斗蓬的,卖地下监狱的参观票,你可以去看看。”
这个可以有!
沙蓓蓓对这种事一向也充满兴趣。
这一天的天气延续了前一天的阴云密布,午后下起了连绵细雨,无耻的太阳在黑沉沉的云层里时不时的露个脸,以示自己还在上班,要拿一天的工资。
爱丁堡是一个目睹过历史上很多腥风血雨的城市,集中了凶杀、瘟疫、酷刑、盗尸人等各种恐怖元素,据说数以万计的亡灵每天游荡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里。
在文艺复兴时期前那段黑死病肆虐的岁月,当局为了控制病情,把所有病人集中关在旧城区的玛丽金街道,不给食物和水,还将门窗钉死,让人就这么死在屋里,成为冤魂。
爱丁堡城市内的军事监狱也曾囚禁过拿破仑的士兵,据说墙上仍留有法国军人抓挠的痕迹。
苏格兰的玛格丽特女王抢王座失败,血腥玛丽被童贞女王弄死,也死在爱丁堡。
要数量有数量,要质量有质量,闹鬼的档次都不一样。
卡尔顿山上,曾经有个监狱,经常有人被绞死吊死,就在沙蓓蓓与顾淼认真的分析绞死与吊死到底有什么区别的时候,另一个令沙蓓蓓更加感兴趣的事情出现了——在监狱废弃之后,有很多GAY会到山上来啪啪啪。
“E……”沙蓓蓓摸着下巴。
顾淼让她死了这条心:“这么冷的天,还下雨,谁会脱光了在这啪啪啪啊。”
“这你就不懂了,谁说啪啪啪一定要脱光?”
“不脱光你看啥啊?”
沙蓓蓓陷入沉思,然后认为顾淼说的很有道理,遂决定从狂风大作的卡尔顿山下去,走着走着,看见了类似雅典娜神庙的建筑物。
只有光秃秃的柱子。
这就是苏格兰的国家纪念堂,纪念跟拿破仑撕逼的时候死掉的士兵。
只有这么几根柱子,不是因为建好后遇到了什么浩劫,而是……当时修的时候,修着修着没钱了,于是,就真的不修了,再也不修了,就这么几根柱子,大家凑和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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