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语课是补不下去了。”余金华说:“英语书一翻开,我是一个字也看不懂,跟天书一样,娃娃念起来确实太苦。我琢磨着,要不放弃算了,在语文和数学上多花点功夫。”
周山水插嘴:“老余你说错了,英语恰好是这三科中最简单的。就拿微微考四十分就能过关来说吧,只需要死记硬背几千个单词句型,花上几个月时间。上了考场,缺牙齿咬虱子,怎么也能咬中几个。”
余金华:“我说话你究竟在听没有,你懂什么?”
周山水:“你说,你说。”
……
余金华想了想,英语是天书,数学太难,抢分这事还是得靠语文。
上次请的那个记者就是个青沟子小毛孩子,自己都没活明白,还想教育余葳蕤这个女野人?
这次得请个严肃的有威望的心理强大的。
于是,老余又花下重金,请了个退休语文老师来家里给女儿突击。
那位老师挺不错,国家级优秀教师,正高职称,获奖无数,教余葳蕤还不手到擒来。
先是背课文,什么“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余葳蕤吓坏了,这字都认识啊,怎么就看不懂了呢,这还是中文吗?
非礼倒是知道,就是耍流氓。
非礼勿视,就是别人耍流氓的时候你不要在旁边看热闹,免得被波及,好孩子要注意安全。
余葳蕤背得痛苦不堪,一星期都拿不下来。
至于作文,人坐在书桌前两小时,硬是只写了三十来个字。比如那篇《最难忘的事》,余葳蕤是这么写的:“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盆地一个月才一个晴天,真是一件让人难忘的事啊。”
“我的作文写完了。”
老师有点绝望,提醒老余说,你家女子是不是有点弱智,要不要去医院测测看看,别耽误了病情。如果真大脑发育不全,我建议把孩子送去接受特殊教育。
老余大怒,你说我孩子是弱智那不是侮辱人吗?
两人大吵一通,老师以后也不来了。
……
周山水听到这里,吃惊地问:“孩子不会真有事吧,不对,微微看起来多么机灵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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