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门御?”林宵还没有反应,队长却抢先叫了起来。
林宵忙问:“你知道?”
“当然,”队长道,“那是我邻村,一个云雾山上的小村子,说是邻村,其实我们村离那还有好几公里呢,那村子有个从古传下来的名字,叫千门御。”
“据说以前是个一千户的大村来着,但现在就剩五六十户了,那里的村民们以村名为姓,都姓千门御。”
林宵问:“那里现在还有人吗?”
“有,这种小山村根本就没有完全变异种会找上门来,只要挺过了最初那几次空之精灵狂潮,继续生活下去不是问题。”
队长说着叹了口气,略显惆怅:“我那个村子也一样,我是自己下山来,想要为人类事业尽一份力的,为此还跟我父母闹翻了。”
这种惆怅只持续了几秒钟,队长就从回忆中脱身出来,咳了一声,对那年轻士兵道:“她问你们,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年轻士兵道:“我们哪知道千门御是什么呀,而且她那身实在诡异,捂着严严实实也看不到太阳穴,谁知道是不是完全变异种?我和晓宾都快吓死了,就赶紧赶她走了。”
“她就这样走了?”苏印风问道。
“对,”年轻士兵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有些听不见了,“她不露脸,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但我感觉她是有点生气的……”
林宵看了看周围,那群被叫来的士兵们都走光了,没有其他人留下来:“那晓宾呢?”
“死了,”年轻士兵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悲伤,“在那之后不久瘟疫就起来了,他是第一批得病的人,也是第一批走的人。”
晓宾见过了白芝,不久之后就闹了瘟疫,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林宵是不信的。
问题是,白芝究竟是如何把鼠疫菌带给他们的,听他的意思,白芝自始至终,连门都没有跨进来。
“你们跟那个女人,有过什么肢体接触吗?”林宵试探地问。
“啊?”年轻士兵一脸莫名其妙,摇头道,“我们连门都没让他进,怎么会有身体接触?晓宾接她的身份验证卡的时候,可能有碰过她的手吧。”
林宵心中一动:“身份卡,全是晓宾接的,晓宾验证的,晓宾还的?你没有动?”
“对,”年轻士兵回想了一下,斩钉截铁道,“都是晓宾交接的,我记得他最后还说还身份卡的时候,那女人用指甲划了他一下,不知道无意还是有意的,可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