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得意忘形,与朝廷大员走的十分近,这让武帝十分不满,出言训斥。以至于长公主,都收到牵连,被罚俸一年。
长公主过了新鲜期,又对他家乡来的爹娘,百般嫌弃,以至于夫妻生了嫌隙。
本以为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哪知道,长公主竟然招来了面首,他与公主理论后,公主不但不收敛,反而找来了长史。
长史盛气凌人教训,道:“驸马爷,名义上您跟长公主是夫妻,可实际上,长公主是君,您是臣。侍寝机会,要争取,不是天经地义。”
受了奇耻大辱的罗煜,这时想到了孟莹。
若是当初自己不背信弃义,说不定也成亲了,孟莹善经营,自己也不会过的差。
所以,人就是欲壑难填,鱼和熊掌都想要,娶了朱砂痣,又想起了白月光。
自己过的不如意,便想看看,同样已成亲的孟莹过的好不好。本想赴宴的时候,远远望上一眼,只可惜,人头攒动,并未如愿。
于是,便找个由头,停在将军府门前。
只是他运气不佳,一直未曾见孟莹回来。
陶焕生见罗煜先是行了礼,之后便沉着脸问道:“驸马爷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罗煜和孟莹的事,他是有所耳闻的,他没想到,背信弃义之人如今还敢登门前来。越发觉得这罗煜是斯文败类,无耻小人。
罗煜寿宴之上喝了些酒,脸红红的,有些微醺,也是酒壮胆,才敢摸到这里来。
可一见陶焕生,他的酒便醒了。
一将成名万骨枯,这陶焕生是什么狠辣角色他是有所耳闻的,若是他误会了什么,要对自己动粗,自己岂不理亏。
忙起身,下车解释。
“平西将军误会了,我此来......”
“驸马爷不必解释,若是有事可去陋室喝几杯水酒;若是无事,还请勿招惹是非,天下悠悠众口,于男人而言,不过是风月趣谈,于女子来说,确是洗不去的耻辱。驸马爷若还有半分......”情谊二字被陶焕生咽了回去。
“若有半分清醒,便该知,此地不是您该来的所在!”后半句,语气异常的低沉。
罗煜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连忙道:“是是是,将军说的是,我这就离去,将军请便。”
陶焕生也不言语,面沉似水的看着罗煜的马车远去,然后轻蔑的骂了一声,“怂货!”
说罢,低头把盛簪子的锦盒拿了出来,簪子放进了怀里,锦盒扔到了旁边的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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