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准确的回复,沈鸿儒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阿意可是他唯一的孙女了,若是她再出什么事,他可无法和阿意的爹娘交代。
喻卿宁注意到他神色略微疲惫,转头吩咐燕七道:“燕七,取一个舒适的椅子来。”
燕七一愣,随即脸上就浮现出奇怪的神色。
姑娘好像对这几人很好,难不成他们认识,可是,不像啊。
听吩咐燕七搬来一个宽大的座椅,放在了一旁的空处。
喻卿宁态度尊敬,“老人家,请坐。”
沈鸿儒攥紧的手中坚实的拐杖,“多谢姑娘。”
而后缓缓坐了下去,即使已经上了年纪,老者坐姿仍旧端正,双目炯炯有神,更流转着精明锐利的眸光。
喻卿宁同样坐到了坐诊的位置上,然后将桌子的杂乱的地方摆放好。
沈鸿儒在一旁静静注视着她的动作,眸光中带着一抹怀念,好似从她的动作里看到了熟悉的人。
“今天,多谢姑娘了,老夫就只有阿意这一个孙女,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老夫可无法和她的爹娘交代。”
听到老人悲恸苍老的声音,喻卿宁眨了眨眼。
看来那姑娘还是个父母双亡的人,真是个可怜的娃。
喻卿宁轻咳了声,直视着老者清亮的目光,微微一笑道:“老人家不用客气,这是做大夫的职责。”
“另外”,顿了顿,喻卿宁继续道:“屋里的那位姑娘患有哮喘,需得小心看护,而且我观她眼下有青黑影,想必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睡好了。”
“这哮喘,还是早些治疗为好。”
提起这个,沈鸿儒脸上惭愧,后又听到她的话,眼神一亮。
一旁的丁香听着他们的谈话,闻言,激动道:“大夫,你可有办法治疗我们小姐?”
小姐这病从生下来就有,自小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看着都心疼,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偏偏每次还要小姐顶着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反过来安慰自己,一想起这些,丁香的眼泪又忍不住哗哗流了出来。
喻卿宁一看到这小女孩流泪就忍不了,就有些慌了神,连忙轻声细语告诉她们道:“你放心,我有办法治好你们小姐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真的?”丁香将信将疑,泪眼朦胧的问道。
喻卿宁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丁香终于停了哭,一看,对方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姑娘,不由得脸红。
沈鸿儒听到这话也难掩激动,他亏欠阿意良多,如果不是他执意要离开中州城,阿意也不用跟着他离开,自不用受这颠簸之苦。
沈鸿儒站起来,作揖道:“多谢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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