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自重!”
入画噗嗤一笑,脸蛋红红着对贾琼说道:“六爷还害羞起来呢,奴婢就是服侍人的,六爷不要乱想。再说,六爷对我们小姐好,便是对奴等的好,您这伤又自己上不得药,我们小姐特意遣奴婢来帮衬一下,也是谢过您对她的一片心意。”
贾琼倒不是真害羞,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自己又不是没被人解过裤带,不过是碍于惜春的面子,不敢劳动她的身边人。
一听说是惜春特意派来的人,眼珠一转试探着问了入画一句:“她认我这个哥哥?”
入画先叹了口气,然后让贾琼趴下褪下中衣,化开了药膏在手心里,涂抹在了一片青紫肉丘上。
嘴里却缓缓开言:“怎能不认呢?一听说您被抓进了牢里,连吊孝都不来,只催着奴家打探您的消息。这么多年来,也就是今日,她笑的最多。要不是有白事压着,我看她都能跳起来。”
贾琼:“她都知道了?”
入画:“知道后更难受,平日也见不到个您,直到今日才痛快的认识了,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了。”
贾琼想起书中惜春的一生,虽着墨不多还掩盖了内情,但她那副冷情与厌世却令人印象深刻。
“她十二了吧?”
“嗯。”
“回去告诉她,世上有她真正的亲人,将来啊,她要是不嫌弃,便跟着我过吧。嫁人也是招赘来一个,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冷冷清清无依无靠了。”
入画拉上贾琼的中衣:“果真?”
贾琼自己系好了裤腰:“比真的还真!等我做完了一件事,便带着她走,凭我的手段给她挣一副十里红妆出来,安安稳稳过上后面的一生。”
听的入画泪珠不断:“您不怪她么?”
“怪她做什么?”
“她...她毕竟不是...”
贾琼翻过身冲入画一笑:“又不是她的错,何必自哀自怨。冤有头债有主,她是与我有缘的人,娘肚子里是我先住下的,让她住了我的二手房,我怎么也要补偿她。”
“二手什么?”
贾琼眨眨眼:“旧房子的意思。”
“哈哈哈”夹着泪珠的入画又笑了起来。
贾琼坐好了身子:“让他们进来吧,也不知贾璜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入画眼睛一亮:“奴婢能猜到一二。”
“哦?说来听听?”
片刻过后,入画开了房门请贾璜和哥哥进去,她自回去复命。
见了惜春后,在她耳边叽叽咕咕了好一阵,听得惜春又是哭又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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