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行,那总督留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拿来换回王爷,也算物尽其用。”
贾蓉大喜:“那侄儿这就去说?”
贾琼唤过来赖尚荣:“我这军务太多,顾不上与洋人还有安南商议,这样,尚荣替我中间跑一跑,一切都以不坠我天朝颜面为上。”
贾蓉已知赖尚荣到了交州赴任,见贾琼答应的痛快,更是欢喜,奉上一些银票:“王爷赏的,说是不能白费口舌。”
贾琼看都不看给推了回去:“你拿着给你爹办丧事用,对了,族长的令牌在你处呢吗?小心看管好,等你回了京,六叔扶你上去。”
“我...我还能回的去吗?”贾蓉心中忐忑起来。
贾琼请君入瓮:“只要王爷能回去,你便回的去,不就是个倒卖粮草的罪吗,你找个替死的推出来,言说你只是从命而已。”
“那就只能是我爹了。”贾蓉毫不犹豫,贾珍的死,他是半点也没有悲伤,相反,还觉着头上的颜色浅了一些。
贾琼不怀好意的给他正正帽子:“一个不够,柳芳不能少,要立功赎罪,知否?”
一提柳芳,贾蓉更是来劲,自己出卖他的这笔账,一等子肯定记在心间,趁此机会一并送他上路,自己岂不是无事一身轻了。
只要能回到京城,躲进宁府里,父亲留下来的那些妾室丫鬟们,嘿嘿,尤其是继母身边那个银蝶,馋了许久呀。
“一切都听叔叔的差遣!”
安抚好贾蓉,示意赖尚荣可以开始了,自己回去洗漱一下,请来不热总督面谈。
绝不给换,这位总督贾琼有大用。
真腊以西是暹罗,暹罗以西是缅甸,缅甸在往西可就是天竺了。
缅甸也曾是宣抚司,从万历四年与大明作战,打到万历三十四年,将大明云南广西两省的兵力耗到了山穷水尽。
贾琼准备驱虎吞狼,放红毛入缅甸,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策。
说实话,贾琼更想北上东顾扶桑,但眼下先要给脚下踢开绊子再说,东南平,则四海平,再自高丽跳进扶桑方不负大丈夫之憾也。
与不热商谈,便不能要薛宝琴通译了,换来薛蝌坐自己身后,贾琼谆谆教诲起来不热。
“暹罗、真腊、茜香、安南、缅甸五地皆是我北明属国,断不能容尔等踏足。便如贵国所占之奥地利一般,可容他人下脚?”
贾琼是在给不热的脸上贴金,打了三十年,高卢也未征服奥地利,反而还被英吉利给偷了家。
但你对着一位高卢人就要这么说,他会很快认同,并与你结成朋友。
不热五旬左右,哦了一声,隔着桌子要与贾琼相拥,被贾琼伸出去的手给握住了。
“我愿意相信此次是个误会,但是总督阁下,您作为我的俘虏,是不是需要一些代价,才能获得您的自由呢?”
“你肯放我走?”薛蝌如实的翻过来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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