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在外边做的越好,本宫这里反而安稳。记住,告诉贾琼,四王若是拉拢他,可虚与委蛇,一切但以贾家为重,本宫保他这一世的荣华。”
宫女出宫有诸多限制,但凤藻宫里的宫女以年龄为由要出宫,夏守忠是直接放行。
正元帝自不会被这等事劳神,他如今已经盯上了西北,南洋可说是尘埃落定,但西北却还是鸦雀无声,必是有了大事要发生,于无声处听惊雷,一动便是天翻地覆。
太上皇拄着拐杖找了过来,父子相对间聊起来林家女的事,太上皇终是还在顾念他的探花郎。
正元帝先请罪,然后才道出了实情:“贾紫薇已经布置妥当,不等人到呢,那边连王室都一锅端了,还在问朕,西山阮氏三兄弟各个是不居人下的豪杰,要不要把安南交给他们之一。”
太上皇笑的咳嗽起来:“不居人下好啊,咳咳咳,选一个最不起眼的册封了吧。”
正元帝慌忙给太上皇捶着后背,扭头笑问跟来伺候的戴权:“戴总管,你与守忠商议要给朕的贾紫薇送一门亲?那你们可要快些,多少家要抢着送呢,手慢了,这冰人你们便做不得了。”
戴权和夏守忠相顾苦笑,戴权回禀:“老奴们也未想到贾紫薇成了香饽饽,外面这么胡乱的一伸手,老奴们为了顾全他的身份,反而不便贸然行事。”
太上皇正是为了这个来的:“皇儿,你可记得吃醋第一人?”
正元帝不明所以:“父皇问的是醋之由来。”
太上皇干笑两声:“枉你有三宫六院,竟连女人好吃醋之事都给忘了?”
正元帝失笑起来:“父皇啊,真要这么打磨他?”
太上皇竟然老脸微红,却不肯自认老而不尊算计一个小小的臣子。
“他家事紊乱,便只能醉心政事了。此次除掉南安是借南洋海外的乱事,如他这般大开大合确实如意。
但等他回了京呢?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纵然你给了他给事中,但身陷朝堂这个大染缸中,他还能蹦跶几下?”
正元帝摸摸鼻梁:“儿子的朝堂也不至于如此吧。”
太上老皇嘿了一声:“自古朝堂便是如此,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圣皇?驾驭臣子要有不同的办法,如贾琼,你给他转了文官,但他没有功名,自然要受人排挤。
当年为父的紫薇舍人便是如此,让人看出了马脚后,给灭了口。老父悔不该让他娶王家女儿为妻,本以为是个障眼法呢,反而成了欲盖弥彰。”
一说起王家女,正元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上老皇是不满意薛家女做正妻了。
为了难,自己话里话外都答应好的事,食言而肥可不是皇上能多做的事。
“父皇,这...”
太上皇眼睛一翻:“这能有什么,就看你想不想办!听父皇的,把林家那丫头指给他,林如海一辈子给你我父子尽了忠,不能让外面说天家不讲人情。”
说完就走,还不让送,绝不给儿子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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