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邦都懒得搭理他。
“行了,今儿算咱俩点儿背,我他娘的活了二十一个年头,头回见着查酒驾的。”
霍云亭拍拍他后背,“反正咱也差不多到地方了,走两步就行。”
你没见过……有没有可能是你没有车?你小子好像连驾照都没——
张德邦正从心里吐槽着,随后一愣。
到地方了?
环顾四周,这他娘的哪有机场啊?
伸手直指十字路口中间的交警亭,“霍哥,那玩意儿不是火箭发射器,没法把咱俩直接射到北平去。”
“谁跟你说我要去北平了。”霍云亭从衣兜内侧摸出一根大前门,点燃之后,亮着红光的烟头朝十字路口对面左侧那十字标志晃了晃。
“哥们要去医院。”
说罢,绿灯亮起,霍云亭跨着步子踩上斑马线。
去医院?
张德邦脸色“唰”的一白,我操,那天说的不是开玩笑啊!
消毒水味很浓郁,熏的霍云亭直呛鼻,这是他打小就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的原因。
呛得慌。
没做体检,那个有点浪费时间,只是拍了个CT片子。大夫告诉他身体倍儿棒,一点事没有。
心落了一半。
另一半儿还提着,他不敢打包票说那怪蛇蛇胆真的只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既然拍CT说身体没问题,那蛇怪蛇胆目前又没对他造成什么负面影响,那就全当它不存在好了。
张德邦又拦了辆出租车,朝机场方向驶去。
十二月十五号,两人到了北平。
霍云亭没去公司,没回四合院,直接去酒店找了周星弛,他没让张德邦陪着。
老张这些日子几乎天天跟自己混在一起,也该回去去看看老婆孩子了。
别看是老夫老妻,孩子都有了,但是这长年累月不回家,心里儿也得生隔阂。
所谓爱情嘛,什么叫爱情?没有爱哪来的情啊?
先去药店买了点保健品,张德邦脸色颇为悲壮的告别霍云庭,转身大步朝家走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加强伟哥,妻尽瞋目,发
尽上指冠……
看着张德邦的背影,霍云亭突然有些感慨。
上学那会儿老师给他们推荐过一本书,是钱钟书的《围城》。
这本书他没看太多,只记得一句话: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
“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啊……”
目送张德邦离开,霍云亭去提前说好的酒店敲了敲三零一的房门。
只敲了两下门就大敞开,开门的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发肆意披散下来,是周星弛。
霍云亭侧身闪进去,“周导,你这房门大敞的,不怕让路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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