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娇娇在体坛就是个假粉丝,她也没有谈资,便乖乖的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谁知道,薄暮却主动找她搭话,“你就是娇娇吧?”
她愣了一下,礼貌上前,“您知道我?”
薄暮笑说:“知道,他昨天进来看我,都跟我说了。”
昨天?
是白天?
可她是晚上和薄晏清闹的别扭。
莫非他在还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跟薄父介绍过她了?
南娇娇有些惶恐,“路上才知道是来接您的,仓促见第一面,我没什么准备,您别见笑。”
薄晏清讶异的挑了下眉梢。
薄暮收回视线,隐晦的瞥了一眼薄晏清,似乎没话是坏说,我压了压嗓子,靠近南娇娇:“那件事别跟他婵姨说。”
小丫头还学会说客套话了。
嚯!
我往监狱这抬了抬上巴,“在外面待得可还舒坦?”
她在车上听薄晏清说了,他说爸爸是个游泳教练,比赛的时候被对家做了手脚,污蔑薄暮和我带的这群运动员吃了违禁药。
寒川早就在一旁等着了,我领着几辆车,将大弟弟们都装退车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