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这事儿的,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果不其然。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刘老三肯定知道是谁,说不准这事儿还和他有关。”
祁强没马上走,又分析了一句。
“有个屁的关,有关没关的用你说?”
他在这些庄户们跟前不端架子,不代表会容忍他们指手画脚。
“少说废话,忙你的去。”
朱允熥口气不好,于实抬手在赶人。
祁强自知失言,当即磕头认错。
于实半推半就,把他赶走。
祁强走了,于实受命把刘老三喊了回来。
“知道祁强来说什么吗?”
朱允熥笑呵呵询问,好像拉家常一般。
刘老三战战兢兢,可不把这当成拉家常。
“不...不知...”
“祁强说,放火那人是姚贵。”
不用说明白,朱允熥的意思显而易见。
刘老三又不是傻子,当然听明白了。
“不是小人,小人不知道。”
刘老三噗通跪地,连连辩解。
“你这是干嘛,我又没说是你。”
这事要和刘老三有关,他的第一反应就不是这了。
“有个事情交给你去办。”
“姚贵肯定还在庄上藏着,你去找到他,把他放走。”
“小人...小人...”
刘老三支支吾吾,不敢答应,他怕这是考验。
“姚贵把你留在庄上,关键时刻没啥都不做,咋能让他信任你。”
“等你得了他信任,将来才能有大用。”
听朱允熥这话不像有假,刘老三这才应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刘老三要比姚贵熟悉庄子。
有刘老三这个奸细在,庄户们忙活了一晚上,把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无所获,连根毛都没搜到。
所有人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全都蔫了。
“没抓到就没抓到吧。”
“准备一下,往出搬粮吧。”
“等把粮换成了钱,耗子来了都得饿死,就不怕再有人搞破坏了。”
朱允熥吩咐,于实招呼众招呼,一同行动。
粮食还没搬完,粮商便带着马车来了。
一边验收,一边过称。
过称结束,直接装车。
一系列流程完成,已是一个时辰过去。
平均一石一两,总共是两千四百石,净收两千四百两。
盖些砖瓦房,一个零头也就差不多了。
询问了祁山建房的情况,朱允熥又见了卖田的那些田主,解答了他们的一些疑虑。
这些田主对朱允熥,是心存感激的。
要不是朱允熥,他们的田哪能要回来。
只是,田要回来是能到他们手上些余粮不假,但他们交税之后落在手里的,还不如庄户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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