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他们的时候,咱自会召他们。”
魏良仁领了命,很快匆匆退出。
“看的咋样了?”
“咱掩护是打给他了,他要还办不好咱的差,看咱咋揍他的。”
朱标挑拣手中公文,照着上面念起来。
“新修官道绵延千里,平坦宽阔,洁净无尘,行人跑马轻松畅快,不见颠簸。”
念了几份,全都类似。
“户兵两部的公文,基本都相同,全都是对新修官道的溢美。”
“除此之外,还有对十八弟几人的赞赏。”
“父皇瞧这份,三皇孙携岷王等几个王爷,亲临施工现场,与民夫苦力同抬水泥,整路基,挥汗如雨,不惜力气,给了民夫苦力极大的鼓舞。”
朱标如沐春风,笑得特别开心。
老朱瞅了一眼朱标,给了他一大白眼。
“你是想夸你儿子吧?”
朱标嘿嘿一笑,毫不掩饰。
“拿来,咱瞧。”
老朱接过公文,往上面瞅去。
看到最后,老朱的笑容,比朱标还灿烂。
“还有了吗?”
朱标一一翻找,递给了老朱。
“成,不错。”
很快,父子两人头对头,重看这些公文。
“这是谁的,咋只这么两句。”
“文章写成这样,官咋考来的。”
“等他回来了,找个理由,把他贬出去。”
一边翻看着,一边嫌夸得不够到位。
所有的看完,仍意犹未尽。
“这就没了?”
“咱大孙做成了这么大的事,就不知夸夸咱大孙。”
“看看还有谁没提咱大孙,都给咱记下来。”
把公文推给朱标整理,老朱优哉游哉坐于一旁。
“能给老十八那几个脱缰的野马都扬了名,那小崽子有些能耐。”
“这次的路修完,那小崽子可就声明大噪了。”
“有了这名声,于那小崽子有好处。”
对朱允熥的表现,老朱还是很满意的。
“破坏新官道的,你多注意一下吧。”
“别让那小子失了分寸,给自己抹了黑。”
沉思片刻后,老朱起身站起。
“自官道被毁的消息进京,儿臣一直在注意着。”
朱标手中动作一滞,应声回了一句。
“八次北征事关社稷,凌驾私利于社稷,没有是非大局观,难成了大气候。”
很显然,老朱和朱标已有了怀疑。
毁坏官道,阻碍粮草运输。
北元鞑子嫌疑最大,但直沽到大同的官道,属大明的绝对控制范围之内。
在这范围内,且又还是施工的时候。
人来人往的,若还被北元鞑子钻了空子,那可就是大明菜鸡了。
发展到现在,大明如日中天。
这样的可能,可微乎其微。
除却这一原因,那便是官道主要负责人朱允熥的私人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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