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严格要求,让他们没有空子可钻,才能防止他们滋生起欲望。
这样,也是对他们好。
把这些地方都走完,时辰也不早了,朱允熥便直接回了宫。
好出好回,再出不难。
晚上,一宅院中灯火通明,家仆丫鬟们忙里忙外,走出走进。
餐房中,一群身穿儒衫之人觥筹交错,举杯邀约互相敬酒。
酒过三巡食过五味后,终有人开了口,道:“孔先生此次进京,必定是有了良策,不知需学生如何做?”
主位上坐的那人,正是今天才刚刚进京的孔希节。
按辈分讲,孔希节是现在衍圣公的叔叔辈,因自幼向学,专研经史,再配上孔家的名头,在士林中的威望很甚。
孔希节摸了把花白又稀疏的胡须,一本正经回道:“老夫受衍生公嘱托,只为扬圣人之名,传我儒家典籍,老夫十日之后要在应天府讲学,尔等只需帮老夫寻个地方就行。”
桌上穿着儒衫的这些人,年纪即便没有孔希节大,却也都差不多了。
在孔希节话落后,却仍还是起身拱手,以学生之礼表态。
“老夫舟车劳顿累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孔希节摆摆手,率先离了席。
众人则拱手作揖,目送孔希节离开。
一直到孔希节消失不见,众人这才终于起身站直。
之后,一起离开。
出了孔府,这才交流了意见。
“孔先生博学多才,听他讲学还是二十三年前,当时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刚刚中了秀才。”
“我听孔先生讲学也是十五年前了,说实话那是真的受益匪浅,正是因为听了孔先生讲学,才一路势如破竹中了进士。”
“孔先生不愧是大儒,不费吹灰之力便笼络了士子,有了这次的讲学,那些儒生自然就会知道正统和野生的区别。”
“是啊,只要我儒家门生齐心协力,那我儒家便会永远稳如泰山的。”
“我看这几天,除了为孔先生找讲学的地方,还得加紧把先生要在京中讲学的消息通知下去。”
“对对对,肯定得通知,尤其要以职大分校那边最为重要。”
“一群不辨是非的东西,普天之下多少名气斐然的大书院不去,偏偏去了个和圣人学说南辕北辙的。”
“等将来有了机会,非得教训教训那些人,尊师重道,连圣人都不要了,还配说儒家子弟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仿佛已经看到儒家的重新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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