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说个大致就行,好坏与否都恕你们无罪。”
老朱身上气压低的能把人冻成冰棍,朱允熥只能放缓语气再次证明他们的诚意。
郎中最不能造假,要是因逼迫说些迎合他们的话,那要郎中还有啥用。
“能不能说?”
“一个郎中连个病情都说不明白,活着又有啥用?”
“来啊!”
“谁不能说,都给咱砍了。”
老朱一声暴喝,郎中们噤若寒蝉。
但,却有人开口了。
“鲁王脉搏并不虚浮,然目不能视,究其是何原因引起,草民实实在不知。”
“草民也有此惑,从鲁王年纪以及脉象上来看,确实不应出现目不能视的情况,草民翻了些医书,始终难有收获。”
有人领头,其他人很快开口。
不知是当着老朱的面,这些郎中是顺着主基调走,还是朱檀的病症确实如此。
这些郎中说了一大堆,主旨那就一个,朱檀从脉象上来看并不像是有病的,至于是何原因引起的目不能视,他们实在是不知道。
“草民等医术浅薄,请陛下另择良医。”
众郎中像商量好了,纷纷跪地呼喊。
“医术浅薄?”
“既然这样还留你们干嘛,让你们祸害病患不成?”
老朱像块冰山似的,皱着眉头冷声问。
“陛下恕罪。”
“草民该死。”
这下喊的不那么整齐了,惊慌失措下喊出了本意,喊啥的都有。
“辛苦你们跑一趟了,都回去吧。”
朱允熥率先开口,遣走了郎中们。
就冲郎中们这尿性,本没杀心的老朱,也会被他们激起脾气了。
“你咋看?”
郎中走了后,老朱这才开口。
“金丹的毒目前只伤了十叔眼睛,还没有波及到全身,要能排出身体毒素,或许还有康健的希望。”
这也只是他单方面分析,具体到底如何,还得寻懂得的人对症治疗。
“皇爷爷,曲阜的事情还得几天时间,要不派人把十叔先送回去吧,医学院虽初创,但毕竟是自己人,多少要比外人尽心。”
碰到朱檀这种身份的,不管找哪的郎中,都不敢行冒险的治疗方式。
“宣朱榑来!”
片刻后,朱榑一步三探进门。
还没走几步,迎面席来一茶杯。
朱榑一个闪躲后,那茶杯撞在门框上,应声摔了个粉碎。
不等朱榑反应过来,老朱甩着马鞭便直逼他而来。
哇呀呀。
朱榑拔腿就跑,边跑边道:“父皇,儿臣最近可没犯错。”
老朱毕竟不必年轻时,追了还没几步呢,就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给咱站那儿。”
站住不就挨打了,傻子才会站住。
朱榑腿都不听使唤了,挪动了半天都没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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