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谁还愿意听他的废话,他扯着嗓子的呼喊,很快被淹没在人群中。
不仅如此,就连身上的官袍也在拥挤中,开始变得衣衫不整了。
“完了,完了...”
躲在公房里的左右侍郎郎中们作为罪魁祸首,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去了,只剩下无奈中换成一声长叹了。
没用多久,杨永保带着一队侍卫跑来。
“住手,都住手。”
在杨永保的呼声中,侍卫们冲进去分开了文官们的缠斗。
其实,文官不同于武将。
他们不会把拳头放在第一选择,即便是有冲突,那也只限于嘴上见真章,以之乎者也的大道理辩驳对方。
因而,这场冲突还是以吵架为主的。
只不过,这也又不是在菜市场。
朝廷中枢所在的地方,身为朝廷大臣犹如泼妇的骂街,这也足够造成不可想象的负面影响了。
“都带走。”
杨永保一声命令,凡场中参与之人全都耷拉着脑袋,被带到了朱标跟前。
朱标是宽仁不假,但不代表真的好说话。
不管是这些文官,还是那些桀骜的武将,他们敢在朱标面前放肆的。
乾清宫外。
衣衫不整的文官跪了一地,哪还有之前所谓的官体。
朱标神色冷峻坐在最前面,过了良久之后,朱允熥这才满头大汗的赶过来。
他知道昨天遭了无妄之灾的官员们必然会找户部算账,而户部为了早日平息事态必会来找他。
他早朝结束就匆匆离开,就是会晾晾户部而已,给他们个教训而已,
哪知这些官员看起来文绉绉的,这也太勐了些,竟然纠结打上了门。
“父亲。”
朱允熥叩拜行礼之后,朱标抚着短须理都不理。
朱标不说话,朱允熥也不能起来。
其实,这个事情他不过稍微起了些推波助澜的作用,无论是起因还是高潮,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起来吧!”
片刻后,朱标开口。
“谢父亲。”
朱允熥站起来后,朱标这才道:“诸卿口中没少言礼,今日之行可合乎于礼乎?”
“臣等知罪。”
他们就是去户部讨要个说法而已,哪知就变成今日这种情况了。
在朱标责问之下,众人纷纷伏地认错。
“有功当赏有错当罚,方才能有警醒于后人之用,今日之事乃因银行凑建所起,太子领旨却放任银行凑建搁置,此乃祸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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