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摇摇头,道:“没有。”
老朱也就是脾气暴躁了些,对自己人那可绝对没的说。
就拿他来说,该给予的可从没吝啬过。
“就是说嘛。”
“那逆子天生的狼心狗肺,是不能以常理思忖之。”
朱橚都都囔囔说了一大堆,言语间无不是落寞和受伤。
顿了片刻后,朱橚这才道:“算了,普天之下的父子有情深厚重的,就有澹薄如水的,孤和那逆子便是后一种吧。”
“如何处置,你决定就好。”
很明显,朱橚没那精力多说了。
朱标让他来处理旨在把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实则他间于朱橚父子间的这些事情中实属有些尴尬。
朱允熥想了想,这才道:“这样吧,先把有熏叫来,听听他是咋说的。”
按照正常的流程,朱有熏作为原告是不会和朱橚这个被告见面的。
尤其还是亲生父子,多少会有些尴尬的。
而朱允熥这么做,明显是要袒护朱橚了。
其实,历史上朱有熏也曾状告朱橚谋反。
但,那个时候朱允炆欲要行削藩之策,朱有熏这么一告,正好中了朱允炆的下怀。
于是,当即便遣了李景隆突袭开封逮捕朱橚,把他贬为庶人,徙云南蒙化。
而现在,朱橚担着医学院重任,留着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把人赶走。
在朱允熥叫人喊朱有熏的时候,朱橚调整了情绪后,先主动解释了朱有熏状告的几条罪名。
射杀仪卫司校尉那是因他酒后伤民。
派护卫乘坐驿船,那是因当时开封有了疫病,需要大批采购草药用以救命。
至于让囚犯到府中使唤,那是为了让他们试新方子。
另外,娶生员已婚女子嘛,他娶的时候那女子就已经守寡了且是超了三年。
唯一不好听的,不过就是纳了寡妇而已。
剩下最重要的和北元鞑子的贸易,那不过是为了和他们交易长于长白山的珍贵草药。
最近才达成的交易,一株数百年的老山参,现在还留在朱橚的手里呢。
朱橚握着那封电报一件件的说明,直到都说清楚了,这才道:“这都是有据可查,人证物证俱在的东西,你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叔全权配合着你就是。”
在这几件事情上,朱橚若说一点错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尽然的。
但和其他某些王爷们相比,可不过都是小巫见大巫的东西。
没必要因此上纲上线,真把朱棡咋样的。
没用多久,朱有熏被请到。
进门后,朱有熏先与朱允熥见了礼。
朱允熥迟迟不说话,这有熏这才转而不情不愿冲朱橚行了一礼,喊了声父王。
不说朱橚有罪无罪还没定,就是真的定了有罪,朱有熏作为朱橚儿子,永远也得与朱橚共同进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0230412212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