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泽深澄,也就是米特,今天她的淡紫色头发没有系上发带,所以长发随步飘柔,更显淑静姿态。
“没去参加壮行会?”
平慎渡放下红色小药瓶,随口一问。
“偷跑回来的,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不太合群。”
米特在他旁边站定理着服饰,裙摆因风而动,这时只稍他侧眼抬头,也许便能看见什么寻常无法获悉的绮丽风景。
他对此事兴趣寥寥,但或也被她身上淡淡散发着的清香吸引了注意。
在色与味、识与意的取舍上,如同躯壳和灵魂的重要程度之争,平慎渡多是选择后者。
只是这样说也有点偏颇,更为准确的概括的话,他偏好‘色香味’俱全的。
秀指并着抚过腿后,将淡紫色裙摆顺平来,和着显露出来的腰肢至后裙褶间的曼妙弧线,轻缓而典雅地落座,与平慎渡靠肩而坐——很近,从未如此的近。
“慎渡君呢?”
“我也是。”
米特心情似乎更轻快了,动作可爱地抱住膝盖,循着平慎渡的目光一起看向远处,不时偷看他一眼,一秒十秒…数分钟……
她又看向身旁的平慎渡,将心间繁多的字与词预排成措辞,薄唇微启。
“呐,慎渡君,为什么你总能这样平静呢?”
“平静?”平慎渡如梦初醒,后才反应过来,僵硬地转头看她,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活跃气氛地答,“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有些深沉。”
似乎是平慎渡的回答很是有趣,米特屈指笑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深沉可是年纪见长者和有故事的人的特权。”
“那米特觉得我有故事吗?”
“唔——
虽然对慎渡君的现实状况知之甚少,但以慎渡君的年纪,这样‘妄下断言’似乎并没有错吧,应该?”
“……也是。”
平慎渡一笑,点头赞同,说到底,一副少年身体,又能够承载多少故事呢,只十几年?抑或不比翻倍多多少。
“此为谎言——”
没想到米特竟再偷袭般的否定前言,兼且补充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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