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像是在安抚一般,不仅让哭的正欢的辰妃声音一顿,就连安阳帝都怔了怔,奇怪她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却听顾南烟又缓缓道:“你这一哭,脸上的皮都皱起来了,活像我院子里的风干鸡,这也太吓人了!”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美味的风干鸡!
辰妃:“……”
安阳帝:“……”
朕就知道!
安阳帝紧绷着脸,忍住快要溢出喉间的笑意。
却在看到辰妃那张扭曲的脸时瞬间联想到未央宫那挂了满院子的风干鸡,噗嗤一声笑出声。
众人:“……”
辰妃如遭雷击一般看向安阳帝,见他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撇过脸去,一口气没上来,嘎的一声晕了过去。
安阳帝:“……”
朕、朕不是故意的!
他哀怨的看向罪魁祸首顾南烟。
都怪这臭丫头乱说话,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辰妃,以后召她侍寝都觉得自己搂着的是一只风干鸡!
原本严肃的场面瞬间被打破,宫人手忙脚乱的将辰妃扶到隔间的榻上,匆忙找来太医诊治。
直到确定她并无大碍,众人才再次坐回原位。
没人打岔,顾南烟将事情经过简单描述一遍,又将自己的分析一一道来。
“不管是那夹竹桃还是想杀人灭口的女刺客,到最后嫌疑似乎都集中在辰妃身上。”
“然而就像我说的,既然那刺客拿着那令牌是想陷害贤贵妃,而逃跑是因为怕被人认出她的身份,那她为何要跑回漪澜殿而不是贤贵妃宫中?”
一直没出声的贤贵妃温和笑了笑:“许是那刺客太心急失了方寸,下意识往熟悉的地方跑。”
顾南烟歪着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勾着嘴角道:“说的没错,确实有这个可能。”
贤妃淡淡一笑,温婉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再出声。
顾南烟却没打算放开这个问题,她似笑非笑的看了贤贵妃一眼。
“可如此慌乱,让她只能凭本能行事的情况下,竟还能算好时辰,一路躲过巡逻的御林军和太子设下的暗哨,无惊无险的到了漪澜殿。”
“随后也不向主子禀明情况,反而往自己院子里去,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洗漱就寝。”
“而那块用来陷害贤贵妃的令牌就放在她的枕头下面,像是生怕别人查不到。”
婉妃皱了皱眉,迟疑道:“可能她觉得查不到自己身上,想留着那牌子另作他用?”
顾南烟却缓缓摇头:“她拿的牌子是贤贵妃的,要杀的人指证的是辰妃,无论如何这两宫都逃不过搜查。”
她不相信,能逃过御林军重重巡视的高手,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而且有一点令人十分疑惑,据宫中造册记载,这刺客本是乡下一村姑,可她居然能与可称为高手的金掌柜,整整过了一盏茶的招,实在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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