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心中懊恼自己粗心大意,早上跟两兄弟吵架气昏了头,下山借粮竟没带上最顺手的长枪,这才一招不慎被打败。
心中憋着气,陈达梗着脖子说道:“当然不服,换了兵器俺一定胜你。”
史进大喝一声好,要的就是你不服气,一拍手叫庄客将他的兵器架抬出来,任其挑选来战。
陈达毫不客气,挑了顺手的丈二长枪,骑回被牵来的高头白马,再次与史进斗了起来。
这次史进不再留手,枪出如龙,两人战不到二十回合,陈达再次被打下马来。
“这次你可服气?”史进笑呵呵问道。
陈达闷着脑袋,怎么也想不通换了顺手兵器,反而打的不如之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可他不愿认输,兀自嘟囔道:“马战可不是俺最擅长的,若是你步战也能赢我,俺就承认你厉害。”
史进正觉得不过瘾,难得陈达如此头铁,竟敢选择步战,于是叫庄客牵走马匹,两人在打麦场上再次斗起来。
亮银盘龙枪对上丈二长枪,九纹龙只用了十个回合就将跳涧虎的武器挑落。
这次史进不再问他是否服气,只去换了大杆刀,再来交战,依然十个回合打败陈达。
如此这般,史进连用一十八般兵器,十八次将陈达斗败,次次不超过二十个回合。
从步战输掉第一场开始,陈达眼中的不服就开始消退,一十八场输下来,两眼早已暗淡无光。
好在他是个磊落的汉子,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喘着粗气说道:“大郎顶尖儿的好武艺,俺心服口服。”
史进哈哈一笑,也跟着往地上一坐,赞叹道:“兄弟你的气力速度完全不输于我,只是招式技巧上太吃亏。
不过你也输的不冤,你可知俺的武艺跟谁学的?”
陈达苦笑一声道:“大郎过赞了,俺远不如你。不知令师是何人,竟教出这般厉害的徒弟!”
史进把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因被高俅陷害,无奈逃命路过这里借宿他家的事情讲了出来。
“师傅看俺酷爱枪棒,便多留半年将十八般兵器全部教授,一招一式各有章法,只是可惜他老人家往延安府投大种经略相公去了,无法让俺多尽孝心。”
“名师出高徒啊,可恨连王教头这般英雄,竟也被奸贼逼迫的远逃他乡,恨不能杀尽天下奸佞!”陈达咬牙切齿,满脸悲愤。
看来这陈达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史进心中感慨一句,出言说道:“兄弟这话对我脾气,俺欲设宴相待,你可肯与我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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