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杨厂长家,傻柱正在厨房做饭,而许大茂则是心虚的看了一眼侯楚,话都不敢说,自顾自放着内部参考片。
侯楚正在藤条沙发上舒服的躺着,旁边的杨厂长则是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幕布,上面播放的是港岛的介绍。
维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带来一种别样的震撼感,让杨厂长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转头看了一眼:“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倒是玩弄心术的高手,就不怕他们来回折腾,给厂里带来大损失?”
侯楚在沙发上翻了一个面,回道:“打扫干净屋子才好请客,只有把队伍搞纯洁,以后才不会有人拖后腿,我的做法才是避免更大的损失。”
“你怎么这么笃定我和文五不会帮他?
“我喜欢直话直说,谁能带来利益,大家就会帮谁,你看这胖子,像是能给大家里带来好处的吗?”
其实侯楚有一点没说,不上班可不是示弱的表现,而是故意退出竞争,把厂里的财政大权交给李易忠。
他想要把侯楚斗倒,就必须挪用账上的钱。毕竟给手下画饼,收买手下,稳定手下的情绪可是很花钱的事情。
李易忠能掌握煤气罐厂大权还好,以后能把挪用的钱慢慢补回来,可一旦没有进度,这些挪用的资金就是定时炸弹。
他眼看工厂迟迟不能投产,账目上的钱越来越少,怕查的同时,只会狗急跳墙。
侯楚就是利用了这个心理,以不变应万变,加上李易忠的确是不得民心,在得知侯楚被“陷害”后,愤怒的职工直接怒不可遏,主动收拾了这群人。
最后拔出萝卜带出泥,直接迎来了清算。
这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侯楚不是喜欢玩一言堂,而是喜欢没有人拖后腿,大家的力往一起使,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
话已经说的非常直白,杨厂长瞬间就想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不再纠结李易忠的事情,而是指着荧幕道:
“我们华夏啥时候也能像港岛那样,有这么多高楼大厦啊。”
“哈哈,高楼大厦又不能说明啥,职工们过得好才重要,您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们能超过港岛的。”
“是吗?小侯,伱倒是乐观。”
侯楚指着荧幕,神秘莫测道:“现在港岛是亚洲的制衣中心,可搞实业哪有金融和旅游业赚钱?
等着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有一天,就让沪市的轻纺织业反超了呢?”
杨厂长惊讶道:“不可能把?小侯您怎么这么笃定?”
“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过我们要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