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如此,大院里的其他人根本不买账。
其中一人直接一把推开秦淮茹,另外的人纷纷上前,抬脚就向着棒梗踹去。
这下子,就连贾张氏都没能幸免,转眼间,身上就挨了七八脚,痛得贾张氏又哭又叫的,凄惨无比。
眼见棒梗被人打得就剩一口气了,秦淮茹急得直接就跪在了何雨柱面前:“柱子,我求求你了,放过棒梗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眼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秦淮茹立马往地上不断重重磕头,嘴里哭喊着:“柱子,我给你磕头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棒梗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人打死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三个大爷连忙看去,果然就看见许大茂和棒梗被打得满脸是血,两人倒在地上浑身直抽搐。
顿时,三个大爷有些慌了,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柱子,我看他们俩今晚被打得也够呛了。
你高抬贵手,放他俩一马吧?”
见状,何雨柱这才点点头,淡淡地开口道:“行了,今晚就到这吧。”
听到何雨柱发话了,所有人连忙停手,但随即还有人觉得不解气,便狠狠地朝着瘫倒在地的许大茂跟棒梗脸上吐了口水。
就连护着棒梗的贾张氏也没能幸免,被人吐得满脸唾沫。
紧接着,何雨柱发话道:“都回去继续吃席吧,别都挤在这!”
闻言,所有人立马听话地陆续离开。
等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顾不得磕破流血的头皮,一路从地上爬到贾张氏身边,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棒梗,顿时哭嚎起来。
见状,何雨柱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他们这都是咎由自取!”
听到何雨柱的训斥,秦淮茹立马闭上嘴,大气也不敢喘。
随后,何雨柱转过头看向三个大爷:“今晚他们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听到这话,三个大爷立马明白了,一个个点头哈腰:“柱子,这事你决定就行!”
“是啊,我们都听你的!”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淡淡道:“我刚才看胡同口的公厕卫生不咋样。平日里,那所公厕不都是咱们院里的人轮流打扫的吗?”
说着,何雨柱一指地上的许大茂跟棒梗:“从今往后,就让他俩专门负责打扫厕所吧。”
过了几天,大年初五。
寒冷的北风笼罩了整座京都。
在秦淮茹家,床边的破洞窗户外,刺骨的寒风正在不断呼呼地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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