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装出满脸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之前棒梗偷鸡那件事,柱子还耿耿于怀呢。
可是一大爷,您给评评理,之前棒梗偷鸡那件事,是我们家不对,可棒梗被打断了手,也被游了街了。
我也是成天为这事跟柱子道歉,但他还总是针对我们家。”
说到这,秦淮茹忍不住哽咽道:“我看,柱子就是仗着他自己现在当了轧钢厂里的后勤主任,仗着他自己的领导身份,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
秦淮茹此刻算是机关算尽,之前明明都是他们一家子主动招惹何雨柱,此刻却反过来倒打一耙,直接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了何雨柱头上。
闻言,旁边的一大妈忍不住为何雨柱辩护道:“那之前年夜饭那会儿,你们家棒梗不是还跟许大茂一起偷咱们大院里的东西吃吗?
这事儿你总不能怪到人家柱子头上吧?”
听到这话,一大爷也忍不住点点头,年夜饭那事他还记着呢。
秦淮茹眼珠子转了转,当即振振有词道:“可后来棒梗不也被罚着去扫了那么长时间的厕所吗?
为此棒梗还耽误了开学时间,被学校里给开除了!
一大爷,一大妈,您二位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棒梗因为这事被开除了,我们家可没怪大院里其他人。”
被秦淮茹这么偷换概念地一说,一大爷跟一大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见状,秦淮茹心中衡量了一番,装出无辜地样子,对着一大爷恳求道:“一大爷,要不您帮我跟柱子那边解释解释吧。
我们两家之间的误会不能总这么持续下去啊。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您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得帮助邻里之间维持和谐啊。”
闻言,一大爷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这.....这毕竟是你们家跟柱子之间的事情,我不太好插手啊。”
秦淮茹急忙道:“怎么不能?您可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啊,整个大院里不都归您领导吗?
只要您发话,难道柱子还敢不听吗?”
与此同时,秦淮茹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像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般:只要能让一大爷出面,说不定傻柱会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跟我们家重归于好。
到时候,我又能像以前那样,让傻柱对我言听计从的。
之前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早知道我就来找一大爷居中调停了。
正当一大爷犹豫之际,一大妈反而多出了个心眼,拉了拉一大爷的胳膊:“我说,老头子,这说破大天,都是柱子跟秦淮茹家的事,你就算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最好别插手。”
听到一大妈这话,秦淮茹不乐意了,立马撇嘴道:“一大妈,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啊。
一大爷本来就是我们院里最让人敬重的长辈,我们这些小辈们之间闹了矛盾,最后还不是得请一大爷出面解决吗?
再说了,在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您一大爷是最热心肠的人,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事恶化下去吗?”
秦淮茹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一大爷心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