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就回村去找找他媳妇……”吴钱财在旁边吭哧吭哧说。
“哪有啥用,你不知道他那个媳妇就是个泼妇,比建业……比吴建业还要难对付,再说了,吴建业长期在外面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家里人也不一定知道。”
“嗨!”吴钱财戳了弟弟一下,懊恼地说:“你也不小心一些,你看这事闹得,要是个小东西还好说,这可是头骡子。”
“我,唉,我就是个蠢蛋,闷怂!还是对人太容易交心了,我只想着他和我们一门,是我们亲亲的堂兄,谁知骗人竟骗到我们门上了。等我下次碰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奶奶的,真是不要个皮脸。”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你们将骡子搞回去吧,我去找个人,我们晚上好好研究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鬼。”
王天孝没有多指责吴文化。
这件事吴文化有过错,他也有不谨慎的地方,而且他明明都发觉出骡子身体在颤抖了,却还是没有坚持,他也有很大的过错。
和几人分别后,他骑着摩托车径直来到村里的卫生所。
芮门唤刚好忙完,煮了点挂面正吃呢,看到王天孝进来,惊讶地问:“天孝,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山里嘛?”
王天孝看看他放在台子上的面,笑道:“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
“啥?”
“你想吃面,怕是你看了就没心情吃面了。”
芮门唤笑笑,“那行,你稍微等我下。”
他本来还就着小咸菜一口菜一口面再吃呢,看王天孝在这里等着,不太好意思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端起饭碗很快就将面刨进嘴里。
北方人吃面就是这样。
很多时候看北方吃面,就好像这个面没有经过牙齿咀嚼,而是直接用喉咙随意夹断就咽进了肚子。
一碗面,要真让他们不顾形象来吃,可能一二十秒就能搞定。
“你等下,我将东西拿进去。”
芮门唤端着碟子和空碗去了后堂,出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口罩,一个丢给王天孝,一个自己带起来。
“拿出来吧。”
“你知道我要给你看的东西不好闻?”
“那还用说嘛,要不你怎么会让我吃完饭,估计是既不好看,又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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