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县衙打招呼还轮不着十三郎出面,看过现场,跟王素二人就这样骑着马,溜溜哒哒的往回走。
等到了善德堂门口,发现一大群人都围在大门口,还全是王家的族老。
“怎么了?”
“简之啊,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刚才坐马车回来,刚到门口,马就惊了,幸亏车老大有点蛮力,制住了惊马,否则不堪设想!”
“十八叔,那这都是干嘛?”
不用十八叔解释,王素牵着自己的马往前走,平时很温顺的马,突然犟起来了,使劲的往后踱。
再看十三郎,战马也莫名其妙的要掉头,十三怎么都拧不过来。
马鞭不停的刷打,可马战马就是不敢前进一步,仿佛前面有让它恐惧的物事。
“铁柱,把马牵走,带一只狗过来!”
好像自己看到过这样的事情,王素想试试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等铁柱牵来一只大黄狗,王素拽着狗绳,不管大黄狗抗拒,硬牵着往门前凑,还没靠近门口,大黄狗屎尿一地。
“简之,怎么回事?”
“九叔公,是有人在咱家做法了!”
不好说是韩盈盈牵连了王家,还是王素牵连了韩盈盈,总则,这不是常人的手段。
“怎么回事?”
密卫十三郎也凑过来了。
王素没搭理他,转头朝外:“本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们过界了!”
“那就来吧!小爷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能耐!这点小伎俩,还是别玩了!”
“本来老子无意揭露你们的勾当,偏偏你们要惹上小爷,那就走着看!”
说完,王素扭头让铁柱去拿坛酒来,再随便摘些花。
事发突然,来不及专门蒸花瓣了,只能姑且试试。
将花瓣揉碎,揉出汁来,再跟头道酒混合,等花瓣汁差不多跟头道酒融合了,王素将这些有花香的酒精,洒在了门口两边的石鼓上。
“再牵条狗过来试试。”
这次没事了,黑狗还顺便舔了舔石鼓上的酒精残留。
十三郎的战马也听话了,跟着王素晃晃悠悠的走了侧门。
阴沉着脸,王素一言不发,家里的长辈都跟在后面,一直都聚在正堂,就连十三郎都没忌讳的跟进来了……实在是对刚才王素的行为感兴趣。
“门口的石鼓被人洒了猛兽的尿液,不管是战马还是黄狗,闻到这猛兽的尿液也胆战。”
“九叔公,您给韩家去封信吧,估计当初韩彦辰惊马落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十三爷,麻烦你,带我去县衙看看,我想问那些车夫一些话!”
那八家还是白莲教?不好确定,没有确切的指向。
按说那八家是纯粹的商贾,应该不敢直接跟士族官员的家族挑战,若是利润高的让人无视律法了,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作为跟北虏交易的通商大邑,归良县这个中转站,确实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