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天岐藏着的那胭脂早就坏了,坏了还留着,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给天岐的?所以才让天岐能狠下心来对他动手,而不是虚张声势了。
哼。
“一个就一个吧。”勇常胜拿起小贩手里的,付了银子往青红楼赶。
小爷倒要看看。
是那个人重要,还是他重要。
虽然天岐是骂过他,打过他,但是出来前,娘亲就是这么劝他的,打是亲,骂是爱。
只是。
那个白凌,绝对是故意的。
对他做的那些事,他还记忆犹新。
那是白风手受伤前的事,白凌也还会对着不请自来的人露出笑容,虽然是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但勉强也算是笑:“勇常胜,你怎么来我这,不听话被人打了?”
他动了天岐的胭脂,被追着打了一顿后,在白凌房里东看西看,已经不敢乱碰了,不知道该涂哪种药,也不知道涂哪种药会好得最快,想着伤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随口道:“不小心摔的,帮我随便看看,随便上点药。”
“随便。”
白凌不满听到这两个字,走到他面前盯着质问道,“把我白凌当成什么人了,我问你,为何不去找别人?”
不去找别人?
话里有话不成,不去找别人,为何总找天岐,当然是因为天岐和别人比起来就是鹤,白凌和别的医师比起来也是如此。
这是实话。
勇常胜知道是个人就喜欢听好话,眼睛看向别处轻飘飘地说着讨好的话:“因为别的医师本事没你高。”低声嘀咕,“小爷可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
白凌想起刚才天岐跑来拜托他,给一个人看看伤,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如今看来,就是勇常胜。
对着这么一个自讨苦吃的人不觉想笑,他轻笑道:“好,那我就好好替你看看,记得,下回要小心,别再摔了。”
本来,他是不想给这种自讨苦吃的人看病的。
因为,看好了,他们还会去自讨苦吃,看病这种事,是不可能看一辈子的。
勇常胜走近,问:“我要脱衣服吗?”
白凌关上门道:“脱,当然要脱,你就躺在床上,我会帮你好好医治的。”
勇常胜忽然怕了,改口道:“要不,你给我拿点外敷的药,我回去自己抹。”
“这怎么行呢?”白凌故意道,“要是让你父亲看见了,照他那宠着你的性子,不得把打你这人给揪出来。”
然后一起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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