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安与李书深从姜家出来,路上碰上了很多村民,都在谈论老姜家的事情。
说有谁残啦,有谁毁容啦,最严重的姜族长直接倒下,口嘴歪斜流口水,话都说不清楚了。
姜长安反倒唏嘘起来,她真不是故意的,刚好这老头的病与她爷爷的就这么巧合,中风啊,谁能想到呢?
“怎么,心软还是愧疚了?”姜长安的手段可以说是利落雷霆的,但还是心太软了。
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她都不忍心痛下杀手,总归是以为自己家里没有人员伤亡吧,可她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姜家早就支离破碎,家破人亡了。
不管是张三还是姜氏一族,哪个不是逼着姜家去死,对付姜家从不手下留情,听听昨天晚上姜家的男人在说什么?
抢了人家的秘方不说,还要摧毁别人的资产,弄残男主人,抢人家的女主人回去凌辱。
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这种邪恶的人,世间要是少几个也能和平很多不是。
姜长安,她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你看我长得像善良的人还是傻白甜?”请叫她冷酷无敌的御姐,谢谢。
姜长安觉得自己只是心稍微有点正罢了,善良还达不到。
“不像。”常常叫她小妖怪,但其实、她的眼睛特别的纯净,怎么可能是奸恶的人,以前还怕她会祸害姜家。
现在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根本就是。”
在姜长安正得意的时候,李书深又来了这么一句,险些没将姜长安给呛到。
李书深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傻白甜?长满獠牙的傻白甜吗?还是他对傻白甜有什么误解?
“哼,我其实都是在让着你,否则随便发挥白连花或绿茶的特性,准能让你甘拜吓疯。”
小样,跪恩哪你,姜长安一别饶恕你了的模样,也是别有意思。
李书深掩嘴轻咳了一声,把笑意也掩了下去,小妖怪越来越自然活跃了,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可能真把自己当小孩了吧。
“我一直对你甘拜下风,你的制造能力太强了,在你们那、姑娘家也会打铁与木工吗?
打铁就罢了,但木工、很复杂吧?”纵观古今,有会木工的姑娘吗?反正不出名就对了。
“木工其实就是榫卯工艺,我以前拿到过专业证书的,这些技术类的东西,都有专业的学校授课,谁都可以学。
木工很有意思的,执其规与矩去度量,一方很普通的木头,就能雕琢巧夺天工;在大自然的土地上,建造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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