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修罗殿哪有什么规矩,还不都是金主说了算。”
“看不懂了吧,这其实是变相的训奴之法,意在告诉那个奴隶,你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随时都可以被舍弃。
如果想活命,那就好好为主人效劳,否则下场就像现在这样,记住教训,记住痛苦,效忠主人。”
一位老者的声音娓娓道来。
“豁!真是任性又嚣张,纵观整个府城,有这个实力的,恐怕只有,嗯、那家了吧?”
别人虽然没有喧之于口,但李书深还是猜到了这个所谓的金主是谁。
视线更是准确无误地朝一个位置扫去,那里只有一个十几岁左右的面具少年,而他的身边,两排侍卫庄严地护卫在侧,又有一个小厮与一个老仆侍候着。
这样大的排场,应该是知府家的儿子于众吧?
据闻于知府妻妾无数,但只得一个儿子,其他的全是女儿,足足有十几个,一一被嫁出去联姻,可最后于知府倒台,竟是没有一个女婿出手。
李书深眼神讽刺,用内力朝接待人传音,“来。”
远处的接待人左看右看,只发现入口处一个小公子看着自己,顿时心里一惊,因为江湖上这样小年纪的人,从未有人能做到以内力传音。
于是火速朝李书深跑来,“客人有什么吩咐?”
“场上被打的那个,别人出了多少钱?我付双倍,把他给我带过来。”
接待人眼神一亮,原来是个豪客,“可以倒是可以,但客人,这个奴隶的金主在那里,您看清楚了吗?
要不要考虑换一个人?其他人可不比那小子差的,且男女老少任君挑选。”
这样大气的客人,接待人当然是希望李书深下次再来的,但、与那位对上的话,还有没有以后可就不清楚了。
要知道,那位可是出了名的霸道不讲理,跟个疯狗似的,除了仗势欺人就没有别的本事,所以除非你不在府城混,否则想全身而退怕是难了。
“我就要他。”李书深既然能威胁得了陈县令,自然也能威胁于知府,否则他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呢?
哪怕不威胁,他也能让于知府自家的后院起火。
其实,于知府都没有陈县令聪明,只不过是姓于的运气好,娶到一个好夫人,知府夫人才是真正的智囊与谋士。
可,这位谋士夫人却过于骄傲,任她怎么也想不到,害死她娘家一家老小的,就是她丈夫本身吧?
其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于阴氏的心全心全意地向着于家,而除去她的靠山与娘家人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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