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都如你所说松手了,自己总不能把前面的话吃了,说我前面说的都是假的,过来!抱我!
张泽对着赵盼儿继续干巴巴的说,没办法,没有刚刚的感觉,情话说不出来了。“就如同我刚刚所言,赵小娘子是在下十八年来所见最为惊艳之人,又何必这般轻贱自己。三书六礼,官方婚书,迎娶进门。这才是你应得的,而不是现在这般。”
“那张公子你会娶我吗?三书六礼,官方婚书。你会娶我进门吗?”赵盼儿殷切地望着张泽说道。
张泽顿时头大,来了来了,最苦恼的直球攻击。拒绝伤佳人的心;接受了,猫耳娘离自己而去!转移话题更伤佳人的心。
所以张泽只能做的是反问:“赵小娘子为何如此这般?在下自认略有几分薄名,但天下之大,奇男子数不胜数,在下不认为只见了一面,就能让赵娘子这般良配倾心于我。你现在这?让我实在有些惶恐!”
张郎果然是正人君子,自己这样一个小娘子自荐枕席,张郎还能不为之所动,果真是自己的良配。换了旁人,早就吃干抹净了。赵盼儿这样想着,决定把一切都告诉给他,而不是像一开始设想的那样,事后再说。
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压上,把伤害自己的刀递到他手上。像毫无防备漏出柔软腹部的小动物一样,看,你只要一下就能杀了我,但是我相信你,像相信我自己那样相信你。
赵盼儿轻声说:“张公子还不知道我的身世?但以公子的聪慧应该能看得出来,我非普通人家的女儿。”
张泽点头应道,说赵小娘子这般年纪经营一个茶铺,绝非普通市井小娘子。
赵盼儿自嘲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女儿,出自洛州赵氏,虽不是什么大族,但也算郡望了。但我这一脉自祖父起就迁去了邓州,弃文从武,被赵氏宗家所瞧不起。直到我父亲出事时,他们也没人出面。从哪以后,妾身籍档上写的就是祖籍邓州了。
我父赵谦,任宁边军都巡检使,在我九岁那年,也就是景德元年,两方议和,父亲因保护乡民,擅开城门杀北人劫掠者。后被以破坏议和为由,判流放三千里,妻女没入贱籍。
我就是那时候入了杭州乐营,当了乐伎。但张公子放心,我虽入了贱籍,但仍洁身自好,但从未做过以色侍人的勾当,至今仍是清白身子。张公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看。”说着说着,赵盼儿就用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向张泽。
咳咳,张泽一本正经的拒绝,自己不是那种人。赵盼儿望着张泽眉眼继续说:
“我十六岁那年,父亲旧部向太守求情,我蒙太守恩令,脱籍归良。从那时起,妾身就一直对自己说放下吧,你看朝廷圣人到衮衮诸公,文武百官到市井百姓都在说议和好,那破坏议和的父亲就是错的,犯了错受到惩罚应该的啊!”
“不是,赵小娘子,走出家里的大门,在外面谁还说真话啊!”张泽忍不住打断赵盼儿的话,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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