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推崇说傅兄行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开始顶着赵盼儿、孙三娘的死亡凝视,和宋家姐妹、银瓶的埋怨。讲起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结合前世的经历,还有今生一点点点了解,张泽连哄带骗,把什么水火之道、罗刹女、无色女(古之认为,黄肤细润无味,为白且尊。白肤即为无色)讲的栩栩如生。
张泽一边忍受着赵盼儿掐着他腰间软肉90度到180度的来回旋转,还要一边装作醉酒无感,继续和傅新贵聊天,激起他的享受之心。
张泽赌的就是傅新贵和孙三娘把所有的钱财都供傅子方读书了,不然不会傅新贵行商多年,孙三娘的茶点果子也这么好卖。他却为了些钱财和寡妇勾搭一起,甚至让独子过继给别人。
一个已经过世的族兄能留下多少家业,一个十多年的行商会因为这些钱让出独生子?
那可是独子,甚至剧中后面还和寡妇陶氏一起把这个已经养大亲儿子给扔了,就算是和陶氏有了孩子也解释不通。
一是时间来不及,几个月的时间,怎么确定生的是男孩?
二来这可是新生儿存活率不到三成的大宋,怎么保证孩子健康长大?
在最重视家族血脉传承的时代,傅新贵不怕绝后吗?为什么?
答案是傅新贵恨傅子方,恨他的独子。
他辛苦行商为了什么,是为了过的更好,为了自己享受,但却因为这个独子,他辛苦十几年,所有的一切都投进了“科举”这个无底洞,如果能有所希望,他也算是有些慰藉。
但是……
他看不到一丝希望!出去的越多,见识的越多,他越无力;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他越丧气。
表面上他希望儿子不要读了,但内心深处他还是盼望儿子能悬梁刺股、废寝忘食的读书,忍得十年寒窗,也要去试上一试。
如果这样,就算失败了,他这些年的付出也没有白费,至少努力了,拼过了,没有遗憾了。
但……
他看到的是儿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妻子不顾现实沉溺“梦中”,是的,他认为孙三娘的一厢情愿是梦。
从那时起他就恨傅子方,恨这个糟践自己十多年付出的儿子。
他不恨孙三娘,一个无知妇人,相信自己的儿子不是应该的吗?如果……她……还在的话,自己这半生一定不会这么艰难。
至少……当初面对“煞星”时,一定会有人挡在自己前面……
张泽结合脑海中的剧情猜到了这一切,不然也不会顶着“肉疼”对傅新贵说这些“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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