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张泽更想跑了,从手感不对时,张泽就知道要糟,现在一听声音,就知道坏了,还是最坏的那个。
心虚的张泽只能讪笑着说:“啊,是银瓶呀,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
说着,张泽正义凛然地扯开她拽着的衣袖。不好意思,在下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做这种事!
银瓶看着这个无情的男人,心中郁闷的想吐血,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还是世间男子都是这般?
怪不得都说什么:负心尽是读书人!哼!呃,好像这句话也是张公子说的,哈哈,自己骂自己!想着银瓶嗤出了声。
银瓶思维跳越,张泽可不知道她的想法。这冷不丁的一笑让他有些毛骨耸然,曾经也有个女人在张泽要离开时笑出了声……
后来?
要不是监控救了张泽,他就要提前几年来这里了。
那个女人在电梯被控制住后,从包里翻出13根50厘米长的“钢针”,形似绣花针,全是那个女人用“CPM3V粉末钢”亲手制成的,里面还加了她的血、指甲、头发……
现场还说着什么永不分离,最重要的是她进了医院而不是局子。
以至于张泽此后一直惴惴不安,十分缺乏安全感,产生学点正宗的功夫的想法,当然,那是另一段“事故”了。
现在又听到女孩笑,本就就心虚的张泽顿时不敢走了,转过身来,用自己全面强化过的眼睛紧紧关注着银瓶。
生怕银瓶也掏出个簪子,扑过来说什么:既然你非要走,那就永远别走了。
仔细瞅了又瞅,没事儿啊,除了被自己盯着看,羞的把嘴唇都羞肿了,其它一切正常啊!
现在张泽是进退两难,跑走容易,但赵盼儿一直对银瓶很是提防,要是知道自己大晚上的爬上她的床,肯定炸毛。
怎么才能让她保密呢?
引章那个小娘子赵盼儿从没放在心上,又对自己百般“凌辱”,张泽才敢过来收收福利,到银瓶就不同了。
这个“好妹妹”现在看着人畜无害,但张泽可知道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就在张泽在这进退维谷时,旁边房间,“凶手”宋姐姐还在劝妹妹。
今晚是宋徽音想要和妹妹好好谈谈,于是让引章和银瓶换了房间,准备好好教一教妹妹,什么是妾室的生存之道。
“引章你怎么能对张公子那样?还当着盼儿的面,这是取死之道啊!
要不是盼儿心地善良,换个主母,只消这些就能把你杖毙了。随意裹个草席抬到乱葬岗,再对官府报个暴毙,没人在意,知道的,也只会说你咎由自取!
还有之前在张公子床边,你在做什么?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做出那种事情,现在你和那些以色侍人的贱伎有什么区别?”
宋徽音越说越气,忍不住声色俱厉的低声喝道。宋引章低头默不作声,恍惚间好像回到小时候。